而没了我们这两摊位,看你们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摆摊卖烧烤!损失最大的可是你们!
你们得不偿失!”
“好的,谢谢,我们知道了,那就劳烦你们将我们多付的租金和违约金给我们吧。”姜宁宁说道。
两摊主差点被气的吐血。
姜宁宁却已经开始算账了:“今天我们还没在这做生意,今天自然不能算上的,只能算到昨天。
我们是五月初五那天租的,算到昨天,你们才租给我们二十一天。
而当时你们非要我们付三个月的租钱,说都是三个月起租的,我们付了,所以,你们要退还两个月零九天的租金给我们。
你们每个摊位让我们分摊的租钱,每天是一天三十文,两个月零九天,那就是两千零七十文。
而纸契上,你们的违约金也是一样的,都是五两银子。
也就是你们都要给我七两七十文。
我总共要收到十四两一百四十文。”
其中一个摊主一听姜宁宁算的这笔账,哪舍得拿出来这么多钱,自然是后悔了,小声跟另一个摊主说道:
“要不算了?这么多钱,我们要挣好几个月才能挣回来呢。”
另一个摊主却道:“不蒸馒头争口气,我们话都放出去了,怎么能这么就算了!反正是他们损失的最多,我们怕什么!
我倒要看看,他们没了我们这两个摊位,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摆摊!
我们不是都问过了吗,这条街其他摊位都分租出去了,没有摊位再出租了。
他们要是还想在这条街上摆摊卖烧烤,只能又回来求我们!”
那摊主想着他也的确拉不下脸跟姜宁宁他们说不涨租了,加上他心里到底还是想涨租的,这要是真能每天一两,那一个月他光是收租钱可就有三十两啊!
而且另一个摊主最后一句话,他认为很对。
他们的确是问过这条街的其他摊位了,这段时间是都分租出去了,没了,姜宁宁他们要是还想在这条街上摆摊卖烧烤,只能又回来求他们。
只见那摊主自然也赔了姜宁宁他们七两七十文。
姜宁宁只是将收到的十四两多银子都收好。
当初立的纸契自然当面都撕毁了。
而两摊主明明都赔了那么多钱,却都抱着臂,一副得意的样子。
“爹、娘、伯父、伯母,我们走吧。”姜宁宁说道。他们还有事呢。
“欸!”姜生财他们也知道他们还有事,忙要走了。
两摊主也不着急,还更是一副等着他们回来求他们的样子。甚至嘴里还说着:“走吧走吧。”
可就是这时,那东家急急跑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不是让到铺子里,将铺子完全接收了吗?刚我家里来人,说家里有急事,让我赶紧回去呢。快去,快去,你们确定没有哪里有问题,我就要走了。”
听的两摊主都是心头直跳,忙问道:“黄东家,什、什么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