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比萧砚小,看起来超级乖,但举止言行却极其稳重、妥帖。
甚至让他都有种感觉,这两家的主心骨并不是萧富山四人,其实是他学生和这位姑娘。
文先生们下午还要回书院授课,正好客人也都到齐了,自然开席了。
姜宁宁他们现在办酒席的钱还是有的,何况农家席面,不求太好,只求丰盛,能吃饱。
能满桌子、每道都满盘在农家就算是上等席面了。
何况姜宁宁不仅烤了羊肉串,还烤了羊排,搓了爆浆鱼丸,弄了个西湖牛肉羹,味道都独一份。
就光这四样,在陶成眼里,就是最上等席面了。因为他爱吃。
那么多桌的人,就没有不爱吃这四样的。
先生们也是赞不绝口。
嵇维都愣了下。宫里的东西他都没少吃,这四样,竟每样都让他觉得比宫里的东西都好吃。
田氏四人更是满面红光。他们宁宁也太给他们长脸了,看这席面弄的。
但嵇维和文先生们坐在一块,真的差异太大了,有人就忍不住小声问田氏四人了。
怎么这位先生一点不像是先生的样子。
田氏四人自然是如实说了:“人家是书院的武先生,不教文的,自然跟文先生们风格不一样。”
田氏四人自然还将萧砚现在跟嵇维习武的事说了。
大家这才知道萧砚不仅读文,还习武,都又是吃了一大惊。
姜宁宁今天没跟萧砚一桌,而是跟萧晴她们一桌,看大家现在都知道萧砚习武了,她虽然没说什么,仍乖宝宝一样的吃着东西,但老公有身手这个事,算是彻底过了明路了。
因下午还有课,吃完席,先生们自然是要先走了。
嵇维也一块走。
田氏他们都到门口相送。
“留步、留步。”先生们都说道。
直到马车走了,田氏他们都进屋了,姜宁宁才小声跟她老公说道:
“嵇先生全心全意教你,虽然没拜师,但也算是你师父了。他那条腿,我想找个机会暗暗给他治好。”
萧砚也小声:“我也想他的腿能治好,只是他身份应该不简单,贸然给他治好说不定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等以后完全搞清楚了,确定给他治好腿,不会给他带来任何麻烦,再给他治也不迟。”
姜宁宁正是因为也看出人家不简单,才没今天就给人家暗暗治,而是先跟萧砚说一声。
闻言,姜宁宁自然是点点头。
然后姜宁宁和萧砚也赶紧进去了。先生们是吃好了,但别人都还没吃好,很多人还在喝酒呢。
次日,又有亲戚来。
昨天有些亲戚没空,只能今天过来了。
今天自然也是要摆酒席的。
今天还将村里的老人都请来吃席了。
不过今天就没那么多桌了,但也有十几桌。
因萧砚中午要到谢景家吃席,便只上午招呼了一下客人。
五月初二这天,倒是没有客人了,但这两日萧氏一族也辛苦了,跟着忙里忙外,自然要好好办顿席面,单独请一下萧氏族人,以及这两日帮忙的村里的那些婶子大娘们。
考虑到杨氏她们白天要去摆摊,而萧砚中午要去许继家吃席,想人都到齐的话,那这顿饭只能定在晚上。
晚上,连小孩子都上桌吃饭了,那叫一个热闹。
第二日,姜宁宁他们自然又能亲自到县里摆摊了。
家里都忙完了,自然又可以都顾着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