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忙扶住她,“公主当心。”
聂琚本想一头扎进他怀里,可惜她华丽的发冠不允许。
努力站正,“你快看看,我今日美否?”
她所着婚服是大红色,形制为古制曲裾深衣,精美繁复,将少女身形衬托得柔美多姿。
头冠上镶有三百多颗宝石,围着九只金凤,是皇后才能用的规制,华贵至极。
谢玄看呆,“。。。。。。美,美极。”
聂琚欣然道:“我也觉得好看,就是太重了,本想卸下来的,但想着得让你看看,就等你来。”
谢玄扶她坐到榻上,给她摘下头冠,除去钗环首饰。
聂琚舒服多了,将头垫在他肩上,“你累不累?不累的咱们抓紧时间,办正事呗?”
谢玄呼吸略显急促,“。。。。。。不累,一点都不累。”
唇瓣贴上聂琚脸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神迷醉,就。。。就要开始了吗?
他不免有些紧张,到底没实践过,他会不会弄疼她?要不要先沐浴?
聂琚高高兴兴道:“不累就好!咱们去库房,我有好多好多宝贝给你看。”
谢玄:“。。。。。。库,房?”
“嗯,你家给的聘礼,我父皇给的嫁妆,还有我自己攒的。”
前院杯盘交错,欢声笑语,后院里,新婚夫妻牵手走向库房。
聂琚从怀里摸出聘礼单。
谢家给的聘礼有宅子、庄园、田产,金银珠宝。。。还有马场,连他们去过的桃花林也在清单上。
又摸出嫁妆单,“除礼部按规制给的嫁妆,父皇还给了我好多好多钱。”
她拧开机关,库房里出现一座暗室,里面的钱堆成小山。
饶是谢玄出身富贵,也吃了一惊,“。。。这么多?”
“嗯,我四岁起,父皇就在给我攒嫁妆,他生活向来俭省,精打细算,也不兴土木,所以才能攒下钱来。”
“。。。。。。有多少?”
“五百万贯。”
谢玄:“。。。。。。”
国库一年收入也就三千多万贯。
他鼻子发酸,垂下眼眸,父亲与父亲之间,差距竟这么大?
父亲前日神秘兮兮的将他叫到书房,说要送他新婚礼物,是他哥哥们都没有的。
谢玄知道父亲不着调,但毕竟是父亲,还是带了点期待。
结果,父亲送他一本《驸马行为准则》。
“儿啊,我读遍正史野史,找了许多公主与驸马的事迹,呕心沥血,给你写成此书,只要你照上面所写的去做,保证你与公主恩恩爱爱,永不见弃。”
他握住聂琚的手,“。。。。。。我所有的财产,我以后的俸禄,都归公主所有。”
聂琚诧然道:“这还用说吗?不早就是这样吗?我的!全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谢玄将她摁在墙壁上,用手垫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上去。
聂琚回吻,呼吸交缠间,谢玄有些忍耐不住,喘口气,“。。。。。。我们回寝屋。”
他抱起聂琚,后者华丽的衣摆在空气扬起美丽的弧度。
聂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好,我的夫君,咱们回去做些该做的事情。”
以下是小剧场:
聂琚:我爹攒啊攒啊,攒了十二年,给我五百万贯钱,是国库年收入的六分之一。
谢玄:我爹写啊写啊,他送我《驸马行为准则》。嘤嘤,好羡慕老婆有这么好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