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男子犹豫片刻,还是上了马车。
东宫侍从交头接耳,“。。。。。。看到没有?”
“什么?”
“咱们殿下啊,他对男人好像真有点意思,你瞧刚才那男的,身形纤瘦,腰也软。”
“不会吧?殿下在想什么?香香软软的女人不好吗?男人再好看,身板也是邦邦硬啊。”
“。。。嘘,不要妄议殿下的品味。”
马车内,聂行舟轻声道:“还舍不得摘下帽子吗?谢家妹妹。”
聂琚在京中也没闲着,哥哥不在,她就担起了六疾馆事宜。
天寒,薪炭紧俏得很,她命人拉了几大车薪炭过来,把几间屋子打通烧上火,让受寒的百姓来取暖。
附近百姓蜂拥而至。
炭薪太贵了,他们根本买不起,六疾馆是好去处,屋里暖和,还有食物提供。
聂琚足蹬黑金色长靴,手持长剑,做男子装扮。
“喂,那男的!人家妇人给孩子喂奶呢,你看屁看?瞧你那猥琐样!来人,把他丢到雪地里,再不许他再进来!”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冻死不足惜。
“老伯!你脖子都要埋进黄土里了,还摸女娃娃的脸,你个老不修!来人,让他去外头凉快凉快!”
不是所有的老人都值得尊敬,老不修,是从小不修过来的。
“还有那少年,我说你,你再盯着人家小娘子看,我把你也扔出去!”
少年弱声分辩道:“。。。。。。我,我,她是我未婚妻啊,我们开春后就成亲。”
聂琚轻咳,“。。。。。。是,是吗?恭喜你们啊,你就大大方方看吧。”
她转身对谢辞道:“再去拉几车薪炭来,本宫要再打通一排屋子,把男女分开住!”
雪不会一直下,且收留他们几日度过寒潮,男女大防也得考虑到。
“是,我马上去办。”
谢辞又笑道:“公主作男子打扮,颇有几分英气,好看得紧,该让谢玄看看你!”
聂琚得意道:“那必须啊!对了,灵秋她真会武功吗?”
“会,谢玄教她的,她当年还想去边境建功,但被家族劝阻。近些年老家一应事宜,皆是灵秋在打理,此次雪灾,她要送粮食给族人。”
“是吗?我还以为她是为。。。。。。咳,不说了,你去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