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低沉缱绻,聂琚听得脸颊直发烫,酥麻感从四肢蔓延开,又汇入到掌心。
两人移到小榻上,谢玄双手扣住她的十指,与她唇舌相缠,梨香在口齿间交换。
聂琚猩红色的外袍落在地上,露出雪白色寝袍,像是最纯洁的花朵绽开。
“。。。。。。谢玄,平康老说我们有那什么,咱们今日就落实,不担虚名了,好不好?”
“。。。。。。等等,等到成亲时。”
他想到新婚之夜再行事,那时的聂琚,会真正成为他的妻子。
虽不能行周公之礼,但他有让聂琚快乐的法子。
用心服侍着她,听着她破碎的呼吸声,看着她失神,感受她的颤抖。。。。。。
半天之后,谢玄将聂琚抱回到榻上,给她放下帐幔。
“公主好好睡,待阅兵典礼后,我送你一样礼物。”
聂琚抱住他的脖子,不舍道:“。。。。。。我不要礼物,我要你留下来,好不好?”
谢玄的神色柔软至极,他何尝不想留下?
但他今晚要是不走,皇帝没准会将他与聂琚的婚期一拖再拖。
在昆仑奴护送下,谢玄回到将军府。
姜年见他深夜回府,很是惊讶,“将军回来了?军营不是很忙吗?怎么——”
懂了!将军肯定是从公主府回来的,嘿嘿。
谢玄神色自若,解去身上披风,“吴春意回来了吗?”
“吴春意?没有啊,将军派他去哪了?”
谢玄:“。。。。。。”
吴春意不是去送江氏姐弟回家了吗?这都宵禁了,他还没回来?
次日清早,聂琚还在赖床,谢灵秋登门拜访,给她带来一堆谢家送的礼物。
大概知道她喜欢黄金,谢夫人送她两套黄金头面,十匹蜀地云锦缎。
谢灵秋送她一件孔雀毛披风,光华璀璨。
谢太傅送她一袋南和金米,是他亲手种的。
谢怀等人也送了她新奇物件,甚至还有谢家幼童送的竹制木马。
望着一堆礼物,聂琚心情更好,“多谢你们,为何突然送礼物给我?”
谢灵秋笑道:“每年秋末,我们家人都会互赠礼物,今年自然不能落下公主。”
怎么能落下最尊贵的公主,兼堂兄的小心肝呢?
聂琚快乐的收下,她得准备回礼。
谢灵秋看出她的心思,“公主不必费心,堂兄说他给我们送双份礼,他代你回礼。”
聂琚不同意,“他瞧不起谁呢?我自己来准备!”
太极殿,陆峤在向皇帝复命。
得知江氏兄弟被平安救回,皇帝松口气。
“陛下,虽然江氏兄弟被救出,但拐走他们的人还未被抓到。微臣以为,他们还躲在暗渠,最好将暗渠搜查一遍。”
皇帝沉吟一会儿,“也好,你去找京兆府要人。”
陆峤正欲告退,宫人报江夏王来见。
江夏王虽不能走路,但每隔三五日,他都会进宫看望皇帝,增进感情。
看着被四个人抬着进来的江夏王,陆峤一言难尽。
江夏王看到陆峤,眼睛大亮,“你就是梁国公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