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出他的心思,笑骂道:“别瞎想了,实话告诉你,在呦呦四岁时,发生过一件事,朕便决意让谢玄做她的驸马。而这些年,谢玄没有辜负朕的期许,他样样出色,配得上呦呦。”
作为君王,他文治武略样样出众,使万国来朝。
作为父亲,他将小女儿养得极好,她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陆和愣住,好像也就是在那年,儿子说长大后要做聂琚的驸马。
所以,当年发生了何事?
聂琚披月而归,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谢玄随她一起下来。
谢辞在公主府大门处等着,看到他们后,忙迎上前,“公主回来了,饭菜已备好。”
进了大厅,望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聂琚勾住谢玄手指,“你饿吗?”
谢玄摇头,明日就要去博陵了,分离在即,他哪会有胃口,
见厅内无人,揽住聂琚的腰,将人抱离地面,亲吻她纤长的脖颈。
聂琚抱着他的脖子,樱唇微启,配合着他。
察觉到谢玄的变化,她宛然一笑,“。。。。。。去寝屋。”
“。。。。。。好。”
秋风起,秋月明,中庭树影摇曳,满地霜白。
烟霞色罗帐内,是缱绻柔情,是美人乡。
聂琚穿着芽青色肚兜,瀑布般的青丝掩着雪白莹润的肩膀,像是镀有一层光。
灭了灯,霜华之下,聂琚带着谢玄的手,将肚兜也除去,全身只有一件胫衣盖及腿根。
谢玄怔然看着她,“。。。。。。你,你冷不冷?”
聂琚披上柔软的素袍,“。。。。。冷,但你能让我热起来,不是吗?”
谢玄将她拥入怀中,“公主。”
暖烘烘的气息贴上来,微凉的肤肤乍然接到的热意,聂琚抖了抖,是让人心悸的舒服。
两人相拥倒在榻上,沉迷彼此的气息,心跳极快。
那是灵魂共鸣,由爱生情,由情生欲。
谢玄知晓爱欲难消,即便是他今天得到聂琚,也不会满足。
聂琚一边亲吻他,一边道:“你傻不傻?父皇哪会同意让我今年出嫁,他巴不得多留我几年。”
谢玄撩起她的头发,放在唇边轻吻,“我要怎么做,陛下才答应让咱们今年完婚?”
聂琚轻捶他,“。。。男人话太多,耽误事情。”
一边对谢玄动手,一边低声道:“。。。。。及时行乐吧,驸马。”
谢玄微微闭目,轻喘道:“。。。。。。是,公主殿下。”
不去想即将到来的分离,今晚就让公主快乐些。
事后,两人浑身汗湿黏腻,就着琉璃纱洒下的月光,谢玄将聂琚抱到浴桶里,站在浴桶外给她擦洗。
聂琚揪着,“。。。。。。过来一同洗。”
谢玄哪肯,他怕自己会失控,给聂琚洗完后,将自己随便冲洗几下,两人又回到榻上相拥亲吻。
盛夏与暖冬两目放空,望着天上的圆月,充分展现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美德。
这两人要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