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知如何反驳,“咳,这,这。。。。。。”
顾丞相忙出来打圆场,“幸亏有公主在,陛下毫发无损。”
御史中丞讥笑,“要不是有公主在,怕是等大火烧进来了,陛下还在穿他的靴子,那靴子真宝贝呐!与陛下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众人想笑又不敢,只得忍着。
皇帝老脸挂不住了,这个混账!非要在这个节点揪着不放吗?
聂琚见状不对,忙道:“诸位,宴席已设下,请移步到麟德殿,本宫与父皇稍后过去。”
礼官顺势唱道:“请诸位移步至麟德殿!”
众人行了告退礼,浩浩荡荡赶去,宴席是重要环节,展示国家的大好机会!
下了朝,聂琚瘫倒在榻上,今日起得太早,她困得很,没胃口用饭。
一位太监进来,“公主,方才谢将军让老奴把这个转交给公主。”
盛夏接来,是聂琚最爱吃的新丰麦饼,这家天不亮就出摊,饼卖完就收摊,不容易买到。
她笑道:“公主可要吃点?”
聂琚张嘴,让盛夏喂她,“吃点呗,好歹是他的心意,本宫要不是吃,他会嘤嘤哭的。”
麟德殿极大,可容纳数千人宴饮,除各藩属国与朝臣们,还有他们的家眷。
因着皇帝还没来,气氛十分轻松,各国之间互相攀关系,朝臣们也在闲聊。
女眷们更坐不住,三三两两往亭台水谢边散去。
“听说百济国带有舞伎,跳舞可好看了!”
“还有个西域小国,他们带有幻术师,能骑着狮子上天呢。”
“听说有些舞蹈,男人们都是光着身子的。”
“嘻嘻,真的假的?”
。。。。。。
毕克齐跟在谢玄不远不近处,充当侍从。
谢玄问太常寺卿,“广陵公主送去的那位舞女如何?”
太常寺卿高兴的胡子直抖,“你说凤舞啊,她十分厉害,等着瞧吧,绝不会逊色于那些番邦人!”
谢玄点头,到凤舞表演时,提醒毕克齐看仔细些。
礼官唱道:“陛下驾到!”
皇帝换上寻常衣裳,带着聂琚与聂行舟同来。
众人忙要行礼,被皇帝制止,“都免礼,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