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平康得意的朝她眨眼:哼,你以为姑婆只喜欢你吗?
长宁怔怔的看向谢玄,也不言语,江夏王见状轻咳,对谢玄道:“谢将军,好久不见,没想到咱们会成为一家人。”
谢玄拱手:“是,我也没想到。”
皇帝笑道:“你们都是朕的肱骨之臣,对突厥之战,粮草之事上,江夏王可没少费心,谢将军,你当敬他一杯。”
江夏王忙道:“这是微臣份内之责。”
谢玄默然不语,他一点都不想敬江夏王,但皇帝与众人都看着呢,无奈之下,正要端起酒杯。
聂琚阻止他,“慢着,你还没吃菜,哪能空腹喝酒,放下。”
谢玄闻言立即将酒杯放下,“是,微臣听公主的。”
江夏王有些尴尬,大长公主笑了,“咱们这位驸马啊,最听呦呦的话。”
平康理所当然的点头,“等我玩不动收心时,也会找个听话的驸马。”
皇帝皱眉,平康这蠢货,养男宠可以,但这是能当众说出的吗?
大长公主悠悠道:“平康,你不会有玩不动的一天,姑婆会教你如何保养,保证你到六十岁时,依然有精力。”
平康大喜,“多谢姑婆。”
皇帝额角突突直跳,姑姑实在是——
酒过三巡,皇帝与江夏王越聊越热乎,江夏王擦着眼泪,“陛下,若没有你,就没有微臣今日的荣光。”
谢玄心道,谁说不是呢?你无能又贪婪,勾结外族,贪墨军粮,早就该死了。
皇帝走下来握住江夏王的手,“你放心,有朕在,定不会让人看轻你。”
谢玄又想,陛下什么都好,就是感情过于丰富,有些眼盲,或者说,他过于自信了。
太子出城巡视了,端王也说摔着腿了没来,他们都不喜欢江夏王,也就陛下傻呵呵的护着这位兄弟。
当他醒过神来,发现旁边的聂琚不见了,有些慌道:“公主呢?”
大长公主道:“呦呦去更衣了。”
聂琚更衣出来,平康正在外头等着她,“这么慢,我等你半天了,走,去水榭处吹风。”
两人走到水榭处,聂琚问她,“你宴席上对我眨眼睛,想说什么?”
平康得意洋洋,“方才你也看到了,姑婆对我多好,她还要教我养生之术呢。”
聂琚差点笑出声,姑婆能有什么养生之术?
“喂,你就不问问,为何姑婆突然喜欢我了?”
“为何?”
“因为我替她出气了!我把隋遇安送给姑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