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有了反应,硌到身上的人后,被打了两下。
他突然翻身将聂琚压在身下,“。。。。。。你还记得,你以前也曾趴在我身上睡觉吗?”
聂琚感受着他身上的硬度与温度,突然有些慌,脸上泛起一层薄红,“好好说话,别压着我。”
他凑上去,在她眼皮亲了亲,“殿下,好好想想。”
聂琚的身体突然热了起身,酥麻感不知从何处升起。
她慌道:“我不说,你还打算在榻上折腾我,让我腰酸腿软,下不了榻吗?畜牲!”
谢玄:“。。。。。。”
倒也不是不想,但不能是现在,他扯过被子,将聂琚裹住,哄了半天才哄好。
城外二百里外,江夏王包下镇上最大的客栈。
天字号上房里,一位年纪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子摘下幕衣,露出秀丽光洁的脸。
侍女给她端来水,侍奉她净手净面。
“公主,咱们后日就到京城了,高兴吗?”
长宁脸上并没有笑容,高兴什么?
上次竹林行刺之事,父王在京中的人被谢玄除去大半,他们损失惨重,父王绝不会善罢甘休。
江夏王走进来,他身形高大,圆脸白胖,不像大权在握的亲王,倒像是和气生财的掌柜。
他用仅剩的左眼环视着屋子,几个侍女识相的退下。
“纭儿,进京后,父王希望你收起心思,当年如果不是你心软,谢玄早就死了。”
长宁坐下冷笑,“什么叫我心软?明明是沈靖安想折磨人,才想到用桑皮纸闷死他,谢玄命大没死成,居然怪我?”
义兄沈靖安就是个畜牲,他出身市井游民,且残暴好色,居然还妄想娶她,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但相比之下,她更恨谢玄。
她样样出色,容貌不消说,政务军务都精通,在陇右道,除了父亲江夏王,就是她最大,谢玄凭什么不喜欢她?
谢玄甚至还扬言终生不娶,最过分的是,此人回京后,却求娶堂妹广陵公主,实在让她不甘。
天气和暖,桃花妖娆多情,今日是桃花宴。
聂琚换上镶宝石裙子,戴上最喜欢的首饰,往梁国公府出发。
暖冬看着聂琚,双眼放光,“咱们公主这么漂亮,驸马真有福气。”
正说话间,马车猛然晃了几下,聂琚额头磕在车壁上,疼得直抽气。
盛夏朝外面喝道:“发生了何事?”
侍卫长回道:“前方有人纵马。”
聂琚捂着额头,“去看看,何人敢在闹市纵马?伤到行人怎么办?”
京中有规定,不许在闹市纵马,如若违反,送到京兆府关押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