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什么能信物给他呢?
只得随口应付道:“你先松开,我下次拿我的肚兜给你,好不好?”
话本里那些狗男人,最喜欢藏女人的肚兜亵裤之类的了。
谢玄:“。。。。。。”
他穿好衣服,匆匆整理一下,来到正厅见客人。
聂行舟一听妹妹出了宫,马上就追上来了。见谢玄带着妹妹进来,略略放心,看来他们在后院并没做什么。
“谢将军,孤的妹妹贪玩,打扰了,孤这就带她回去。”
谢玄素袍玉带,神姿清朗,就是脸微微有些红,“太子殿下客气,呦呦是微臣的未婚妻,何来打扰之说?”
太子暗自磨牙,却笑眯眯道:“谢将军,眼下你们还未成婚,你当唤她一声公主殿下。”
还知道是未,婚,啊?呦呦也是你能叫的?
聂琚看不出他们之间的机锋,只想赶紧回宫,“大哥,我出宫这事,父皇不知道吧?”
太子捏捏她的后颈,板着脸,“我听护卫说你从东宫溜走了,马上来找你,在父皇发现前,你同我回去。”
聂琚拽着他就跑,可不能让父皇发现,他又该对着母后的画像叨叨了。
承庆殿前,爆竹声声中,烟花冲上天。
案几上摆满精致的饭菜,皇帝带着聂行舟与聂琚,贴了桃符,饮着屠苏酒。
皇帝不禁思念起亡妻,“过了今晚,呦呦就是大人了,朕为你选了位好夫婿,也算是对你母后有所交待。”
皇后是在岁旦故去的,自那后,皇帝不再设新岁宴,陪着皇后留下的一双儿女守岁。
聂琚饮了几口屠苏酒,已进入最放松的微醺状态,嘿嘿一笑,“父皇,你选的驸马是不错。”
手感非常好,想再摸摸,都占了个未婚夫的名头,退婚之前得摸够瘾吧?
卢淑妃带着宫女进来,她穿烟霞色长裙,外层罩一层轻纱,戴红宝石头面,妖妖娆娆的走来。
行了个礼,俯身靠近皇帝,因着领口开得低,里面的雪白若隐若现。
“陛下,妾来陪你守岁。”
聂行舟没眼看,别过头去。
皇帝眉头微皱,淑妃酒是喝多了吗,这么不懂规矩!
刚要喝斥,聂琚摇摇晃晃起身,盯着卢淑妃雪白饱满的胸脯,将一双爪子伸进去。
“。。。。。。心肝儿,给我暖暖手。”
卢淑妃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推开她,“啊啊。。。。。。你要做什么?”
聂琚抓着她胸不放,“给摸摸嘛,天呐!你怎么变软了?快,把衣服脱光,让我摸个痛快!”
太监宫女们都呆住了,还以为这是公主新发明的游戏,也不阻拦。
聂行舟则是全程避嫌,用袖子遮住脸,由着妹妹发疯胡闹,将卢淑妃逼到墙角。
次日,聂琚的壮举在后宫中传遍,传言她不爱男色,只爱淑妃的一双酥胸。
传谣传得最狠的是德妃,平日两人争得跟斗鸡眼一样,淑妃嘲笑德妃年老,德妃嫌淑妃放荡。
辟谣劈得最狠的当然是淑妃!
面对一众嫔妃别有意味的眼光,她拼命解释,“不不!公主喝醉了!我和公主之间是清白的!我心中只有陛下,公主心中只有驸马!”
德妃嗤笑,皇帝向来只带公主与太子守岁,淑妃偏要去邀宠,也不看看自己都大年纪了,还穿着娇嫩的鹅黄色去勾引皇帝。
聂琚对此嗄嗄嗄狂笑,她昨天还以为自己摸的是谢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