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府做郡主是她最在意的,如此也能利用着办成些事。
“父亲的用心良苦女儿自然明白,假以时日女儿就会处理好这档子事,不叫平王深陷风波。”
徐青青捏紧拳头,并未读出弦外之音,只从心底里觉得是孙协兆阻拦了她当郡主的路。
她对他虽说有几分真心,但是一切都比不上早日回王府享受权利和富贵来得痛快。
平王没再多言,只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别院。
若是事情做得不干不净,郡主之位未必不能虚位以待。
徐青青目送平王离开,遮挡的眼眸越发冰冷。好在她早早与孙协兆通气不能见面,不然今日之事怕是不好收场。
既然时机不对,那便一直错下去好了。
谁也不能阻挡她成为千恩万宠的平王郡主!
第一楼。
二楼雅间,孙老夫人不顾高门礼仪,狼吞虎咽大快朵颐。章氏和刘氏自然也不例外。
安阳侯府亏空,可有不少日子没吃过好东西了,这也是她破天荒顺从顾皎皎安排的缘由。
第一楼的菜式和味道一向了得,只是价格不菲。
如今的安阳侯府想吃一回也算得上难事。
顾皎皎推门进来,目光冰冷,看着三人不言不语。
莺儿看不下去,轻咳一声,阴阳怪气:“几位夫人还请慢些吃,莫要噎着才是。”
孙老夫人这才注意到身着素袍,气质脱俗的顾皎皎。离开侯府后,她倒是过得滋润,身形看着又圆润了些,瞧着贵气逼人。
见她如此得意,她便满腔怒火:“你倒是借着安阳侯府的气运赚了不少油水。可怜侯府这两年对你的栽培,只当是喂了狗了。”
孙老夫人端起贵妇的姿态,却忘了嘴角的油光,看起来滑稽无比。
莺儿咽不下气,就要上前理论。
顾皎皎将人拦住,缓步上前,坐到对侧的交椅上,漫不经心道:“我贵人多忘事,不知道老夫人指的栽培是何意?难道是这两年侯府如何大手笔的花了我一千三百万两吗?”
孙老夫人面色一红,却仍趾高气扬:“你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低贱商女罢了,若非我将管家之权交由你手,你如何偷师学艺,练成了如此经商的本事?”
“人贵在感恩,你承了安阳侯府如此大的恩情,却转过头赶尽杀绝,难道不到遭报应吗?”
刘氏在一旁眼珠一转,放下汤碗开始职责:“就是,要是没有在侯府的锻炼,你怎么可能有今日成就,你需得报恩才是。”
顾皎皎不怒反笑,不轻不重地将手中茶盏放下:“我看老夫人确实已经老了。你可记得当日将管家权交出来时,你说了些什么吗?”
“你说我是商贾之女,自幼便与真钱白银打交道,自是熟悉,硬要将所谓的管家之印塞过来。”
后来她才知,安阳侯府式微已久,公中账目早已不能支撑府内上下花销。这管家之权不过是方便从她口袋里拿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