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跳进那个箩筐,就能回到真正的裕水镇!”
言酌:……
姜晚的语气不像在开玩笑,言酌抿唇,认真问她,“你在洗头么?”
“啊?还没有洗到头发,怎么了?”
言酌:“……你说的话,很像脑子进水了。”
【……你竟敢内涵晚宝!大胆!我要把你拖进小树林里听一百个婴儿大哭一整晚!】
言酌:……
它脑子也进水了。
“那个女人确实有问题,但回去的办法不会那么简单。”
言酌懒洋洋的嗓音从前面飘过来,“明晚要再去看看么?”
姜晚手一顿,熟悉的惊悚感从脚底窜上来,她浑身都僵硬了。
“谢邀,婉拒了……而且今晚她都被我们发现了,明晚她肯定不会再去了。”
言酌没再坚持,姜晚愣愣搓着后背,刚刚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她没抓住。
她迅速洗完,跟着言酌又去厨房烧了桶热水,陪他洗澡。
鉴于言酌在早期经常出卖色相,姜晚觉得他也不是很在乎自己会不会被看光,于是非常双标地没给自己蒙眼睛,而是窝去了床上,放下了幔帐。
隔着幔帐能隐约看见他的后背,姜晚非常道德地别过头,目不斜视,心如止水。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双手合十。
【唉,晚宝都不看你,是不是你最近身材退步了?】
“……你敢看我挖了你眼珠子!”
系统一副被侮辱的样子,吱哇乱叫起来。
【谁想看你啊!你长得多好看啊!我还怕长针眼呢!】
姜晚:……
菜鸡互啄。
她盘腿坐在床上,托腮想得认真,一定要把刚刚一闪而过的东西再次抓住。
片刻后,浴桶里传来水声,他洗完了。
言酌顺手拿起架子最边上的巾帕擦身,巾帕湿漉漉的,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姜晚用过的。
他触电似的缩回手,浸了水的巾帕落地,发出啪的一声,姜晚循声看过来,就看见他在薄薄的幔帐下,盖不住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