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兰亭开口道。
木云裳点了点头:“知道了。”
“周锋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能不能醒来还是一回事。”
“沈朝歌去了。”
苗兰亭看着木云裳:“上面的人怎么说?”
木云裳呵呵一声:“还能怎么说?”
“临海市那边已经有人过去了,他们查的这个案子牵涉有点大,我们无法插手。”
“我估计,这件案子,现在是谁碰谁死。”
“反正上面的意思就是,谁都可以死,唯独沈朝歌不能死,他无论是死在谁的手里,按照沈瑜说的,都会找我们算账!”
木云裳倒是不怎在意,好奇的问道:“这样的案子,怕是藏不住的,赵山河那边有动作吗?”
“赵山河?”
苗兰亭摇摇头:“没有。”
“不过,我估计赵山河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学生去白白送死,至于他有没有动作,我不清楚。”
北郊监狱。
扑通。
一具破损不堪的尸体被随意的扔了出来:“焚了!”
不远处。
万宝路抽着雪茄,看着尸体被扔入火炉中,神色淡然,仿佛烧的根本就不是尸体:“小师弟啊!”
“这群家伙可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看来,得给那个家伙通个电话了。”
“特么的,老子的好酒又该没了。”
。。。。。。
“老赵,什么情况这是?”
一位白发老头,急匆匆的推门而入,直接问道。
“嚷嚷什么?”
“都多大的年纪了,你能不能向我学习一下,淡定,遇到事情要淡定。”赵山河一边浇着花,一边说道。
吴万里冷哼一声:“我淡定个锤子!”
“静静可是和沈朝歌去了临海市。”
赵山河脸上带着笑容:“你担心毛线啊?”
“有朝歌在,你怕什么?”
吴万里:“可是,这一次他们要对上的,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人。。。。。。。”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