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蝶无奈地耗在客栈几天,四处乱逛外,她实在无聊的发慌。
甫回客栈,正好接到店小二的信,她喜孜孜的回房。
立即打开一看,果真是展中衍的字迹。
周蝶妹子:
你离开聂王府的事情我已听闻了,众人都很担心你,幸好你安然无总。
立即前往东侧门的渡口,扬州不安全,到我苏州的别苑去,我含在那里等你。
展中衍草
太好了!展中衍真行!
于是她兴冲冲的收拾行李闪人了。
扬州·周宅
大厅中,聂子介正听着扬州知府林大人的报告。
“王爷,这阵子下来,各地方官纷纷来报,并无周蝶小姐的下落……”
“怎么可能!”聂子介又气又急的怒斥,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这阵子他吃不好、睡不好,就唯恐她有个什么意外。而他派出的人,却查不出一丁点儿眉目。
周蝶你真的在躲我吗?为什么你不等我回来再讨论,而自己妄下了结论。
“但是我们尽力了,而且朝廷那里交代不准大声张扬,我们只能明察暗访,说实在成效不大,所以……”林大人战战兢兢地开口。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只要尽快把人找到就是了。”他已快没耐性了。
担心、焦虑、不安,头一回他一次全感受到了,只因为她,而她却钻牛角尖,一声不响的跑了,也不捎半点消息给他,让他在这里又忧又旧。
“是、是,我再加派人手就是了。”
“下去吧!”聂子介烦躁的摆手。
周时谨在-旁悠闲自在地品茗,和聂子介如坐针颤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
“周时谨,我要你下来扬州一赵,不是要你来品茗的。”聂子介厉眼一扫,对于他的好心情看来格外碍眼。
“哎呀,急什么嘛,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放心吧!”周时谨耸肩。
“你怎么能放心?她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声音不禁提高。
“说实话,我是看在我那堂妹的聪明才智上,我才敢放心。”他微笑着,凭周蝶那副凶起来恰北北的模样,再加上她的武功底子,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他倒觉得聂子介的担心似乎太多余了。
周时谨想的聂子介都知道,只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但万一有事呢?”聂子介蹙眉反问。
周时谨回答的也绝了。“那也没办法啦,此时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你……”聂子介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他,瞧他那副德行根本不像是周蝶的亲戚。
“别担心,反正我爹也派人下来一路找寻可疑的人物,加上你的人手,我想应该在最近就会有消息了。”凡事要从好的方面想,若是在没消息前就先把自己急死了,那可糟糕了。
聂子介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就是不放心地呀。”
连他也没想到自己竟这么放不开、这么的在意,在意到他可以不在乎她逃家的缘由,只祈求她此时安然无事。
“反正她不是出事了,就是躲起来了,而我相信后者成分较大。”周时谨冷静的分析。
聂子介蹙眉不语。
一个人影急切地步人大厅。“王爷,展家有动静了。”
“什么动静?”聂子介挑眉问。
“展中衍即将远行一趟。”
“做什么?”周时谨好奇的问。
“目前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