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原本挂在墙上的花洒拿在手里,为了不将司绮脖子上的伤口弄湿,他有意放低了重心,专注于眼前的方寸之地。
水流无法防备的将他自己的衬衣和西裤浸透,剪裁合身的布料理所当然的贴在了皮肤上。
司绮一改在外面的得心应手,只是紧闭着唇低头看许熹。
他原本打理得体的黑色头发已经凌散开来,在刀削剑刻的额前混乱着。
发尖往下滴着水,滴到高挺的鼻梁上,再倏地悬空坠落。
身上的白衬衣解开了顶端的两粒纽扣,湿了水后成了半透明,贴在皮肤上,透出底下一层薄薄而有力的肌肉。
他曲着金贵的腿,单膝跪在她的脚边,专注着举着花洒。
但这样根本没办法洗干净,很快,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司绮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忽然,洒在身上的温水骤停。
她疑惑的睁眼,看向站起身的总裁。
许熹将手中花洒随手扔在一边,起身去一旁取了一条干爽的浴巾,将她围了起来。
再次将她拦腰抱起,离开了浴室。
*
床边,价值上百万的黑色轮椅被固定在原处,半人高的后轮陷在绵软的手工地毯里,平稳牢靠。
椅面上随意铺着一张半湿的浴巾,司绮坐在浴巾上面,双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
许熹跪在自己的轮椅面前,一双黑曜石般的眼已经彻底迷乱。
司绮颤抖的开口,问,
“哥哥。。。。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双眼舍不得移开,哑着声音回答,
“你上次帮我做的事。”
司绮轻轻惊呼,单是听他这么说已经快哭了,
“不行,你不可以。。。。”
男人终于抬眼看她,认真的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女人闭上了眼睛,仰头回避他过热的视线,
“许总。。。。。。”
“别这样叫我,”
许熹俯身,在她的腿上印下一吻,虔诚而温柔的说,
“我只想做你的裙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