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绮慢慢解开了身上的睡袍,将身上星星点点的草莓印以及其他,都展露在他眼前。
“可是许熹,我介意啊。”
“你是干净的,而我。。。。。”
“我还没有这么卑鄙。”
*
她转身进了衣帽间,慢慢穿上了衣服。
内衣、内裤、衬裙、然后是自己的旧旗袍。
翻出放在最深处的那只银色行李箱,只装了她自己带进来的东西。
拉着行李箱出卧室的时候,许熹依旧坐在那张黑色的沙发上。
他看起来面色如常波澜不惊,但抬头看过来时,双眼完全没有焦距。
只是对着司绮的方向轻轻颔首,一如既往的优雅和矜持。随即低下头,继续看自己腿上的平板。
司绮张了张嘴,有点想哭。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无动于衷了吧。。。。
所以这场处心竭虑的诱陷,到底把谁陷进去了呢。
好吧,不管怎么计算,都是她占尽了便宜,但为什么却并不觉得开心呢?
哎,算了,就这样吧。
司绮抿紧了嘴唇,没有和许熹告别,拉着行李箱下了楼。
许熹的这栋洋房颇有些年头,应该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当年也不知道是住的什么样的人家,但肯定是十分有情趣的人,格局设计的非常巧妙精致。
沿着主楼外的回廊绕到背后,是一整片的花园,花园里面全都铺着大小不一的鹅卵石。
不黄浦江流域可没有这样的鹅卵石,这些一看就是从很远的地方运过来的,再配上精心打理的花圃,看起来十分有情调。
此时蒋星璨便跪在正中间的空地上,膝盖跪在坚硬的鹅卵石上。
不过他看起来并不算难受,脸上全是餍足。
在看到拉着行李箱走过来的司绮时,咧嘴笑了。
“宝贝,我叫刘悦来接你。”蒋星璨笑道。
司绮停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疑惑的歪了歪头,平视他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