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墙之隔的距离这么近,床那边的动静清晰的传到她的耳朵里。
男人的声音传来,很熟悉,是那位一身绅士味道的白大少爷,白宣赫。
“啧,还有力气睁开眼睛,看来是gg给的还不够多。。。。”
“这怎么办呢?又要让gg等下再去一次浴室,真是不乖啊。。。。。”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要把自己搞得这么脏呢,所以要乖乖接受惩罚啊。。。。。”
“污秽的脏血必须流干净才行。。。。别怕,gg不会让你死的。。。。”
“可怜的小狗。。。这下永远也不可能如愿嫁给许家那个残废了。。。。。放心,哥哥们会永远爱你。。。。”
“就在这座小楼,这个房间。。。这个当年我的母亲被你妈活活逼死的地方,永远相亲相爱下去。。。。”
床腿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遭受了剧烈的摇晃。
伴随着断断续续,微不可闻的绝望呼吸。
司绮捂住嘴,再一次忍不住的干呕。
胃里翻江倒海的往上涌,她拼命的将这股恶心和龌龊咽了下去。
再一次刷新了对这个世界肮脏的认知。
*
墙外的男人持续了十分钟的变态自言自语,接着开始了他的手段。
司绮听到了一声很小的电器声音,还有金属撞击在一起的清脆声。
“啊!!”
女人的惨叫像是来自地狱深处,让听见的人也觉得一阵揪心痛苦。
司绮终于咬了咬牙,悄悄探出去半张脸。
白宣赫背对着她,专注的骑坐在一片血污中,手里拿着一只染了血的电推子。
推子顶端没有任何保护措施,露着两三片锋利的刀片,抵在下方的人的后背上,硬生生的推下了一层皮。
司绮再也躲不下去,她双眼猩红的看着床上的画面,心里泛起了一阵悲戚。
她想问白雪,这就是你一直骄傲的家庭背景吗?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维持的优渥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