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璨离开了。
司绮坐起身,用丝被挡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隔着书架上的一只珐琅音乐盒看向外面的许熹,迟疑的开口,
“昨晚。。。。。。”
开了口,却又不知道怎么问下去。
昨晚的事确实有些蹊跷,她前脚从清浊将白雪弄走,许熹的人在两个小时后便将人找到,送回了白家。
实在巧合的可怕。
也难怪蒋星璨怀疑、不惜亲自过来质问了。
司绮凝了凝神,极力的作出稀疏平常的样子,但脸上的血色却管不住的渐渐消失。
她问许熹,“哥哥派人查了我,还是跟踪了我?”
许熹脸色不变,随口回答,“都没有,你别乱想。”
*
黑色沉重的轮椅重新回到床边,许熹伸手,只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司绮胸前下滑的丝被顶端,往上提了提。
随即便收回,连她的一丝皮肤都没有触碰到。
刚才还孟浪无法自罚,转瞬间又变得如此首礼谨行。
但却在手收回的时候,将手指明目张胆的送到自己的鼻前,轻轻闻了闻。
好不斯文,撩人而不自知。
薄唇轻启,漫不经心的为她解惑,
“你在清浊动手,我的包间,我自然知道。”
司绮忽然觉得胸前的皮肤传来莫名的痒意,忍不住用手抓了抓。
“哥哥都看见了呀~我把白小姐弄走?”
“嗯。”
原来是这样,她默默松了一口气。
看到也没关系,只要没有去查她就好。
眼前的男人显然是站在她这边的,于是司绮嘟嘴撒娇,“是她们先。。。。。”
“不重要,不用告诉我理由。”
许熹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试图狡辩,“我说过的,我会帮你。”
*
全然的纵容,不问理由、不辨是非的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