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太过亲切,让我一时间想起了母亲。
虽然我几乎就没有见过她,但记忆里还是有幻想的她的容颜,在我缓慢闭上眼睛的同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我……不是自然出生的孩子。”
要说母亲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许有点太早,或者要说另一个世界的漩涡一族还是留存了一半又会有着诸多感慨,就连老祖宗也在一边有点怀念地回忆当初战国时期几个家族都在的时光,但我现在还腾不出手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是被创造出来的,我自己也差不多算是这样,被人设计的出生和存在,成长的轨迹也早就有人规划好,还好最后我自己决定了我的结局。
漩涡水户也就点点头说:“斑跟我说了,你是他的后辈,应该也吃了很多苦吧?斑可不会照顾人。”
她说起宇智波斑的时候总是像在说一位多年不见的旧友,可宇智波斑明明早就叛离了木叶,还带着九尾回来,最后九尾变成了禁锢她一生的枷锁。
只不过,这位女性,以及后来的玖辛奈大人,和现在的鸣人,都跟其他的人柱力不一样。他们背负着这样的命运,从未后悔过,就算是鸣人在得知真相以后也是去跟九喇嘛做朋友,比起自己他们似乎更加悲悯尾兽的命运。
“他……”我很想说他岂止是不会照顾人,我真希望他好好地死在地狱里,但是说出来好像也没用了,“他挺好的。”
老祖宗真的过的挺好的。
就是对我们这些同族不是很好,整个宇智波一族都被他的继承人给杀光了,宇智波带土疯了,宇智波鼬的身体本来再那么作下去也要死了,宇智波佐助一门心思走上歪路,至于我……我早就死了。
这场对话被飞来的手里剑给打断了,我本来下意识想接,但漩涡水户已经轻而易举地把手里剑卸掉力道拿在手里。
“斑肯定干了什么坏事啦。”她说,“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揍他!不用担心,他活着都不告诉我们,我早就想找他算账了。”
我问:“他把您复活出来,是为了……”
漩涡水户把手里剑随手一扔,对我说:“你就是担心太多,柱间当火影的时候哪有你这么辛苦。好啦,他本来是搞错了,准备把我送回去的时候被我打了一顿,所以我才留在这里。”
嗯……木叶的女忍者们的威名我早有耳闻,没想到是从这么早的时候开始的吗?我倒是知道漩涡水户应该打不过老祖宗,这么看来他们关系还不错。
“这段时间您就一直在木叶吗?”
“也不是。”她说着转了个圈,又变回了那只白乌鸦,乌鸦歪了歪头,“我的身体有点问题,所以只有通过通灵兽来木叶看看了。”
我不着痕迹地又看了正在看戏的老祖宗,他根本不想插话,我就没有继续问下。漩涡水户也乐意当一只小乌鸦,她待在我肩膀上还在跟我说木叶最近的一些事,也包括我自己的八卦。
比起初代火影的妻子这个名头,漩涡一族的公主和木叶的领导人之一这样的称呼更加适合她,漩涡水户对很多事情都有她自己的见解,而且也没有老祖宗那样的老顽固心态,说起现在这些叛逃的小忍者也是包容的心态。
她说起话来带着一种古老大家族里才有的优雅,但是有时候又有种少女的活泼感,也许是最近经常跟小孩子混在一起吧。
再看向那边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周围的地形都打到看不出原样,南贺川的这一道支流甚至差点改了道。
春野樱带着自来也姗姗来迟,鸣人说起自来也大人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但是佐助已经听不下去了,现在就要走。
“五代大人已经知道了,佐助君……”春野樱跑的还有点喘,从木叶来这里有一大段路,这么快过来也有点为难她。
我就知道自来也前辈的□□便车不是所有人都想搭的。
宇智波佐助已经把春野樱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你想说的鸣人都已经说过了,我不会跟跟你们回木叶,我也不再是木叶的忍者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木叶的忍者这回事。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本来戴在额头上的护额拿下来,反手划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代表着与村子决裂,也代表着从此成为漂泊无依无家可归的叛忍,只要做出这件事就绝无后悔的余地了。
这时候春野樱才把后半句话说完:“五代大人同意我们一起假装叛逃出村做秘密任务啦!”
等等,我可没说过这句话。
我根本就没说过这种话啊春野小姐到底是脑补了什么啊!还是有谁跑到她那里去胡乱指点了?!在这样的场合说这种话真的合适吗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还有两个宇智波带土肯定在暗地里围观啊!
果不其然,卡卡西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分了一下神。
我看到四代锋利的风刃就要把他拦腰砍断,虽然四代已经很快反应过来收手,但还是来不太及,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从某个扭曲的空间里出现,把旗木卡卡西就那么一把扯开了。
卡卡西反应更快,他直接不管老师了,抓住宇智波带土就不放,还对四代说:“老师,带土刚回木叶你就要带走佐助吗?佐助跟他小叔叔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啊!”
“……”
宇智波带土当时就想溜,但是卡卡西拼命拉住他,波风水门也一副想要看戏的态度。我当时就建议过卡卡西,抓住宇智波带土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另一只眼睛也挖了,但是他做不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