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时间还没到中午,我睡了也只有三个小时左右,日向辉树还是把一些乱七八糟的工作给我随便答复了,我自己本来也是打算随便就处理掉这些东西。
“你想做什么至少也跟我说一声。”我靠在椅子上,“如果总有忍者失踪的话我也很难办,不要一边让我当火影一边又努力给我添麻烦。”
平心而论在火影工作这方面日向辉树已经是最不给我添麻烦的人了,但我还是觉得在某个时间他就要给我来一场更大的更离谱的事件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在这几年的接触里我更是了解了这一点。
把日向辉树从火影办公室里扔出去,我看到了正在门口浇花的杉原。
在又一次考虑了为什么五代火影也就是我自己手下的人都是些奇怪家伙的同时,我深刻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且决定现在就去找到老祖宗上次跟我说的人来用一下。想想也是,日向辉树我都敢用,老祖宗的人怎么就不敢了。
……但是老祖宗没有跟我说过他竟然还有千手一族的继承人。
在我找到那个审讯班的忍者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懵的,温文尔雅的青年带着他的一头黑长直就在一个最不起眼的办公室里工作,他就像是木叶最普通的忍者的一员,谁知道老祖宗还有这样隐藏在木叶深处也不是用来搞无限月读也不是拿来消遣的继承人。
他有点紧张地喊我五代大人,所有的不安和惊讶都做得恰到好处。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老祖宗我是不是找错人了,但是老祖宗说的极其肯定,甚至跟我道出了这个青年的来历。
“当初我心血来潮想复活柱间,就制造出了这么一个副产品来。”
他说的很轻巧,但里面到底含了多少水分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另一边在那里忙着复活宇智波泉奈,没成功的原因是那位二祖宗当时早就被复活了,还活蹦乱跳地在大陆的各个角落旅游;宇智波斑又想复活千手柱间,但是初代这家伙在那边的世界也是根本就没死,还在木叶的农业部天天种花养草;最后我记得千手扉间跟我说有段时间他们想复活宇智波斑看看,但是也失败了,他还说可惜当时根本没想到宇智波斑这个不干人事的也没死。
我就注视着眼前的青年,看他逐渐从紧张变成了极度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打破沉默:“五代大人,找我是有什么任务吗?”
在一段让我思考怎么开口的沉默之后,我选择直接越过他在审讯班的代号、他在木叶用的假名喊了老祖宗告诉我的名字。
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就变了,很难察觉,但是我在这方面还真的很擅长。
“五代大人,您一定是找错人了。”他说的很快,好像真的是听到了不认识的名字,但我已经懒得跟他计较这种事。
我歪头想了想,就跟他说:“好了,从今天开始你跟我走,不用再待在审讯班。还有,以前的名字也不要用了,给你自己起个新名字吧。”
无论是木叶的身份还是更早时期的名字,都跟他自己的意志没有关系,虽然我们的名字大多数都是父母起的,老祖宗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他妈,但我想他应该不会喜欢老祖宗起名的水平,恕我直言跟四代非常有的一拼。
宇智波反弹这种名字都存在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个青年就用一种思考的表情在看我,好像是确认我说的话是不是在开玩笑,但我总不能在这里说我其实是跟老祖宗一边聊天一边过来,这个资料室虽然偏远但也不是完全没人来,隔三差五就会有人,我刚才路过的时候森乃伊比喜还跟我打招呼。
“您跟那位大人是什么关系?”很久他才问我。
“什么关系?”我耸耸肩,“还能有什么关系,他不是我祖宗吗?”
从血缘关系上来讲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至于更深层的东西,我跟这边的老祖宗根本就不认识,他死的时候我才几岁,也没有见过他,也没有掺和过宇智波带土的事情,宇智波镜死的也很早,我跟他只能说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但是老祖宗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懒洋洋地插话:“你可以说你是我弟弟,侄子,侄孙都行。你跟他一样都是实验的产物,当然你愿意自称是我继承人也不错。”
我就干脆对精神世界里那个每次都说些不合适的话的老祖宗视而不见。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把这个在木叶摸鱼划水的忍者带走,当我问他准备给自己起什么新名字的时候他还是有点茫然,我看着他的表情就想起了当初在农业部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千手柱间,可怜我当初被宇智波斑的记忆滤镜蒙蔽根本就没认出他来。
“好吧,以后你叫做千手花鱼,就这么说定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把他的编制从审讯班换到了暗部。虽然说是暗部但其实也不过是在我这边帮忙跑腿上班整理文件,老祖宗跟我说的是他工作真的很认真,至于木遁,这个青年是一窍不通,还不如天赋异禀的宇智波带土。
他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我不姓千手。”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这个世界的千手一族干脆就死光了,和漩涡差不了多少,纲手也没有直接继承千手的姓氏,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千手当然会是麻烦不断。但我就是打算这么做,好歹他确实有一部分真的是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