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场漫长的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忍不住打哈欠,他们看起来要从波风水门出生讨论到下一任火影的归宿,还要回顾忍界多少年的光辉历史,这些事离我实在是太远了,在询问我当天遇到四代的基本情况之后他们就放过了我。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现在脸色苍白,身上还带着点血腥味,怎么看都不是很好的样子。
实际上我这几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之所以搞成这样纯粹是昨晚上被逼着吃了太多糖和上午出去又跟宇智波带土打了一架牵动伤口的结果。他们要误会就误会吧,对我来说也不错。
“止水。”
我还在思考怎么逃出去,猿飞日斩已经忽然向我开口了。
整个会议室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我身上。但这都是小场面,几万个忍者想要杀了我的场面都见过,我也就毫不在意地抬起头。
“三代大人。”
“你先回去吧。”猿飞日斩没说别的,他说的是,“你还需要修养。”
他这话刚说完,纲手就也坐不住了,她趁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拉住我。
“我先带小止水回医院,你们继续谈!”
我半推半就也不打算挣扎被这个五十岁的年轻老前辈拉到了医院,告诉她我在哪间病房之后才开始想纲手到底有多不想当火影的事来。
或者说他们那一代人都出了问题。
不只是木叶,各个村子里那一代的人都在第二次忍界大战里折损太多,那时候的年轻人厌倦战争和不想当火影也是正常的。
“纲手大人,您先放开我。”
“你真的不会木遁吗?”她看起来眼神还是亮晶晶的,要不是我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就要怀疑这还是个小姑娘了。
但我只好打破她的幻想:“不会,完全不会,你说的是这个吧。”
我抬起手的时候,那些不受控制的红色枝条再也抑制不住,从我的袖子里钻出来,张开五指就有一大把花瓣落了满地。
过去我还能感受到它稚嫩又单纯的想法,现在这些木遁植物只剩下一点混乱的思绪和疯狂想要吞噬什么的念头,我读不到它们的思维,也就更谈不上交流。
“它是活着的,不是我的查克拉造物。”
我直接的解释让纲手很难相信,所以她干脆地把那段枝条掰断了。
又没有痛觉,我是没有反应,但是花鱼本来想靠近这个血缘亲切的人类,现在吓得瑟瑟发抖躲到了我身后。
“可是这里面有大爷爷的查克拉啊。”纲手皱着眉看我,“你真的跟大爷爷没有血缘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