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鼬君才像个小孩子!你的眼睛还能撑多久?不是说要带走佐助的眼睛吗,到现在你自己都在做什么?上次在风之国出了什么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都不想提他这些年自己在外面遇到的危险了,虽然宇智波带土偶尔会看着别让他死的太早,但叛忍就是要面对太多的艰难,没有可以完全放心的休息场所,也没有可以回归的一个家,永远都处在防备和警惕的环境里,就算是有同伴也要考虑他们会不会忽然给你一刀。
不只是最近在风之国那边遭遇的危险,还有更多的事,宇智波带土都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说给我听。有时候我也能碰到,但我不能帮他解决更多问题。
看着自己想保护的人跌跌撞撞长成了这样,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能感受到最初的那个自己糟糕的心情。
“够了。”我轻轻说,“鼬君,你也可以休息一下。”
宇智波鼬表情意外地看过来,随即他冷着脸问:“你怎么知道?”
按理来说宇智波止水是不应该知道,但是我经常在外面,甚至还跟他是同一个叛忍组织的成员……都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组织成员,每个人都希望这个组织快点倒闭。
我还没想过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也根本不打算解释。
“道听途说。总有人愿意告诉我的。”
“……”
“鼬君,所以你今天来木叶是做什么?来看佐助吗?他现在还没放学,要等会才能见到。”
“他现在太软弱了。”
“也不要这么说,他已经是很坚强的孩子了。想想我们做了什么事,他还能好好在这里已经很努力了。我觉得鼬君一定是理解错了什么,宇智波一族的本质是爱,没有爱就不会产生恨。”
说到这里,我又看向他的眼睛。
说不定已经有点看不清了,只不过鼬君还在撑着不说。幸好我把宇智波富岳的眼睛留下来了,有机会就把鼬君打晕给他换上吧,这都是跟老祖宗学的。
我看他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就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如果鼬君认为让佐助恨你他就一定能开万花筒,那……鼬君对佐助有多爱你,真的很有自信啊。”
也不只是他,还有宇智波一族的那些人。
我没办法让佐助走出阴影,解铃还须系铃人。
本来还想多说两句,那个年轻的暗部忍者已经往这边跑回来了,还没看见他人声音倒是过来的很快。
“止水前辈,出什么事了吗——”
确实,刚才随便把他支开他肯定也是理解我的意思才会暂时走掉,但是听到打斗声就忍不住了吧。
我伸手就想抓住宇智波鼬,但是几片黑色羽毛纷飞之下我只抓住了一只歪着脑袋很可爱地看我的小乌鸦。
写轮眼的图案在小乌鸦的眼睛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