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君很有能力。”
“您是前辈,前辈就要能者多劳,我去年才刚刚成年,找我也没用。”
这样的对话发生了四年。
在这四年里,原本准备过过养老生活,偶尔去晓组织用另一个身份摸鱼的我,渐渐发现要做的事情多了起来。
波风水门要我做的事我就认了,反正也都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没有在木叶做什么的打算。说好让我划水的三代火影暗地里把我的存在搞的人尽皆知,然后名正言顺地提出给我一个暗部的名头,不需要执行暗部的任务。
明知这是个坑,但我也没法直接拒绝,反正暗部任务就是带孩子,搞来搞去还是带孩子。
但是鸣人和佐助都不是普通小孩,我一手一个走在街上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很头疼。佐助还是那副不愿意搭理人的模样,鸣人蹦蹦跳跳就跟小太阳一样,现在逢人就说他和佐助是兄弟。害得我还要跟其他家长讨论育儿经验,只一两次我就再也不去,全部推给了卡卡西。
然后,猿飞日斩说最近忍校很缺专门讲某一门类的老师,问我能不能去帮忙讲一段时间的课。
我说,我是医疗忍者。
猿飞日斩谨慎地看着我,发现我没有说谎之后他说:“太好了,你顺便看看有没有适合成为医疗忍者的好苗子吧。”
于是我开始兼任忍校的老师,一个星期去那么一两次,偶尔木叶医疗班人不够的时候也会喊我去帮忙。
又过了一段时间。
奈良鹿久来找我,他一副熬夜过度的样子,一来就对我说:“你也太清闲了,来帮忙整理档案吧。”
本来我跟奈良鹿久没什么交集,就算是在另一个世界他也只是火影辅佐官,所以他来之后我谨慎地问:“哪里的档案?”
“根部的。”他回答,“根部的新部长说,你会了解这里的情况。”
“那他自己怎么不做?”
“他很忙。”奈良鹿久觉得这句话没什么说服力,就又补充了一句,“他比我还忙。”
我看到奈良鹿久快要过劳死的模样,还有真真切切的黑眼圈,还是没有昧着良心拒绝他。
艰难地从记忆的角落里挖出那些根部成员的资料,做着人员安排和任务归档,更多死无对证的事情只能从那些已经接触咒印的根部忍者那里幸运地知晓,我每次看到有新的从心理辅导机构出来的根部忍者来拜访就觉得对家里两个小孩的心理健康越来越不利。
毕竟就算他们通过了暂时的心理评估,也有着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还有的存在相当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和暴力倾向。
一来二去我就对奈良鹿久说,给我安排个办公室吧,这是个长期的活。
整理这些资料和归档,以及安排后续的前根部忍者的去处,所有的事断断续续忙了几个月。还有大约五十名忍者留在根部,但这个数字我也说不准,也许翻倍,也许还多。
毕竟根部还有一些自己人都不知道的暗线,日向辉树肯定知道。
等我终于忙完这件事,我发现我被坑了。
奈良鹿久很期待地问我能不能帮忙准备当年的忍校毕业典礼,他的理由也很充分,他说历年忍校的毕业都有各个忍族参与,漩涡和宇智波都是建村时期就有的忍族,虽然大多数人已经不在了,但两个小孩都还在,忍族也没有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