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现在就用飞雷神之术离开,让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我跟这里的三代火影没什么交集,作为过去的宇智波止水是这样,作为现在的宇智波止水也是这样。在我绝大多数的记忆里他只是个会走遍木叶大街小巷的老人,跟火影这个词汇基本上沾不上边。
“……”
我连三代都叫不出来,我以前说三代火影的时候都带着点抱怨或者讽刺,毕竟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我认识的三代火影是宇智波镜。
“别怕,孩子。”
他这么说。
我当然不是害怕,我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毕竟我才是那个莫名其妙从黄泉回来打扰世界安宁的人:宇智波带土那是去黄泉门口转了一圈就回来,我是确确实实地死了。
但这无疑是一个友好的信号。
我从地上站起来,原本袖子里抓住的几根苦无也悄悄塞了回去。即使是年老的猿飞日斩,能当上火影也一定不能小看吧。
“三代……怎么会过来?”
终于找回我自己的声音,在面对这个老人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过去的宇智波止水很在意木叶的事情。
我已经没法再置身事外,可这偏偏也是在我回不去之后。
“水门不在,有时候我也会来打扫。你是……宇智波止水?”
猿飞日斩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一个孩子,还是他觉得有些眼熟的人。他对宇智波止水也算得上认识,但那个孩子应该在一年多一年就死去,现在站在他眼前的又跟那个孩子完全不一样。
要解释这件事也太麻烦了。
我困扰地摩挲着苦无锋利的边刃,一边想该怎么解释一边考虑对三代火影用别天神会怎么样,但他又好像没打算对我动手。
“是也不是。”我说,“另一个宇智波止水死了,我是还活着的那个。”
等到跟他坐在水门前辈家的桌子前谈话的时候,我已经迷迷糊糊地跟他一起把这里打扫了一下。
家里也没有热水,我还看着他在用火遁烧开水。
我记得作为三代火影的猿飞日斩是有着忍术大师的称号,这份细微的把握确实让我有点佩服,至少我的火遁可以连房子一起烧了。
老年人或许喜欢喝茶,但水门前辈家的茶……水门前辈家里就没有喜欢喝茶的人。就算有,放了这么长时间我也不会去找。我完全放弃,往里面扔了一把干透的红色花瓣。
“所以……”
老人听我再次编了一套真实但不全面的说辞,表现出斟酌的神情,“你是四代留下的一步暗棋,像你这样的人也不止一个?”
这么说也说得通。
只不过我的同事也都不在这里,或者说一个早年死于战争,一个在暗部,还有一个……死了都四十多年了。
我点点头:“四代死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们,也许只剩下我一个了。”
其实我并不清楚这位老人会不会相信我。
身为火影的他自然不如旗木卡卡西那么好骗,而宇智波带土和晓组织那边,即使不相信也不影响我们的合作。或者说在那样的同盟里,没有秘密的人才比较可怕,只有互相捉摸不透又乐此不疲地试探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