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它毕竟不是普通的植物,现在还有着查克拉的痕迹,再养一段时间等它把原本具有的生命力耗尽,真正通过新生的根系来获取营养的时候,应该就会变成普通的新品种的植物了。
“听说弥彦前辈出事了?”
我看阿飞不打算提这件事,就先开口问他。
阿飞好像事不关己,还用一种道听途说的语气回答:“是啊是啊,阿飞听说弥彦前辈被人袭击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那个袭击弥彦的人就是你吧。
而且都有这么多的机会竟然还没有袭击成功,要是等弥彦醒过来把你的事情说出去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吗?
我想到这里,忽然又有点怀疑,要是宇智波带土变成我的样子跑去对弥彦下手,然后故意留一个活口,这事就说不清了。看他现在这样轻松肯定是把事情都解决掉了,那我是不是应该昧着良心去把弥彦前辈处理掉以绝后患?
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弥彦了。
“阿飞,你什么时候才会成为正式成员?我想了想,总是麻烦阿飞陪我出任务会很辛苦吧,明明阿飞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把手里的盆栽放回到口袋里,也根本不怕它什么时候就死了,看着那个穿着黑底红云袍的男人说。
阿飞根本就没有考虑这样的事情,他假装疑惑地问:“前辈要抛下我了吗?阿飞很喜欢跟前辈一起出任务的!”
所以听宇智波带土喊我前辈这种事还是有一点恶寒,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甚至坦然到了极点,甚至问我要不要吃他刚从木叶买回来的甜点。
我们正在火之国的边境,执行一项可有可无反正没什么用只是赚钱的委托。我还没习惯穿晓组织的衣服,也就是黑底红云的长袍,穿着这个东西总让我误认为我自己变成了什么和平组织的成员,实际上我还是那个叛忍宇智波止水,现在在的也是一个叛忍组织。
感觉也太奇妙了。
“我可不想跟阿飞一起出任务,阿飞每次都到处乱跑。”我就知道宇智波带土选的任务地点其实都是他有自己想法的地方,每次到地方之后他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不过还好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光是确认两个世界之间各种细节的对比还有往各种地方塞我的飞雷神网络节点就已经非常好费时间了,这样满世界乱跑说不定还是给我帮忙。
“阿飞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你不能让阿飞一点隐私都没有啊!”阿飞嚷嚷起来,“前辈也太过分了!”
我都快习惯他这么说话了。
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对着他,我伸手摸向放在腰间的刀,也在想要不要在这里动手的事情。反正现在荒郊野外宇智波带土跟我打一架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地面上会产生的木遁也只会引起山林里野兽的注意,而且他对我的实力只有一半的了解……
要动手吗?
“阿飞,其实你才是最过分的人,到现在我连你的脸都没见过。”
我说的很慢,故意看他眼神有什么变化,但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宇智波带土用着阿飞的语气说:“因为被前辈看到的话,说不定前辈就会喜欢上阿飞啊。”
我的目光在他的面具上停留了一会儿,艰难地挪开了。
如果是宇智波带土的话还是算了吧,毕竟宇智波带土对我来说太熟悉了。
这样乱七八糟的对话从黄昏到了有点刺眼的雪夜,我坐在篝火边上打着哈欠,想了一会儿都没想出来为了一个极其无聊的委托坐在这里等到底有没有意义,但是谁让雇主人傻钱多,就让我们在这里等到天黑找一只熊。
“阿飞,别闹了。”
我忽然就觉得有点累,赶紧完成这个任务我要回去看看鸣人有没有好好待在家里,上次鸣人告诉我最近总有人出现在他家附近,除了那个白发的忍者哥哥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忍者。
当然不是鸣人自己看到的,而是九喇嘛告诉他的。九尾的感知力其实也是借助了鸣人的感知,但他的分辨能力比鸣人要强很多,很轻易地察觉到了在那里的忍者,就让鸣人告诉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卡卡西,卡卡西最近好像有在出重要的任务,不过那次给他的花瓣倒是有好好收下。
“前辈加入组织也有一年了,还是这么不喜欢阿飞啊。”
阿飞好像有点感慨地说着,“我还以为能知道前辈的秘密,结果一点都不告诉阿飞。”
我看他这么抱怨,说出来的话倒是有一点真心实意的味道,就难得也跟他说两句实话:“不是说过了吗?你想问的话都可以知道,前提是你也要说实话。”
“那就算了。”他拒绝得倒是很干脆。
每次到了这种环节就一句话也不说,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才能在这个破组织里待下去的。
没钱,还到处被人追杀,各个成员之间甚至有人不认识,然后现在组织的三个领导层正在玩童年游戏,真正的组织领导人天天陪着我出来做莫名其妙的任务赚钱,我马上就要待不下去了。
现在想想我最开始加入这个组织就只是想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但现在看来他们的目标还不是一般的明确,就一句话:赚钱。
一个好好的叛忍组织,不去打劫贵族大名,非要老老实实地赚钱是怎么回事。想要这么赚钱的话就不要建叛忍组织啊!赚钱的方式有的是,就算是在五大国开店,只要用你们自己的实力做个招牌,很快就能滚雪球一样把产业做大赚到盆满钵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