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镜并未在意我的沉默,他继续陈述:“你父亲和你都是我们的错误,但既然你们已经作为一个人存在,我就不会再把你当物品。”
“二代参与这件事了吗?”我问他。
三代作为二代的众多挂名学生之一,坑起忍校校长也是毫不手软,他听到这个问题只是说:“就算他不知道,他也已经参与了。”
但是比起您的心慈手软,二代只是看到我第一眼就已经想处理掉这个错误,甚至在几分钟之内就决定好了对策,一套下来连我都一时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想要对我动手。都是一个村子的,我在他眼里威胁就那么大。
我不知道还能问什么,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有猜测,但宇智波镜应该不会回答我太多问题,他故意放出线索找我来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比如,他活不了多久了。
最后我只是问:“可您仍是爱我们的,对吧?”
这是我能为父亲问的唯一一个问题了。即使父亲已经听不见,但也许他们可以在净土相遇。
坐在那里的宇智波镜回答的迅速又坚定,他说:“不。”
于是我笑了笑。
我说:“好啦,爷爷,宇智波一族对关于爱的问题,回答总是相反的。”
他没说话。
我又说:“我替他原谅你了。”
不管过去怎么样,这件事就让它结束吧。这些早就纠缠不清的东西,还是断在我这里就好。至于父亲怎么想,父亲怎么想等他们在净土遇到之后自己谈吧,我还想多活两年。
过了很久,那个老人才疲惫地说:“如果你曾背叛过哪怕一次,我早就对你动手了。”
“对不起啊,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是个好人这件事,让您辛苦了。”我说的毫无歉意,他也并不在乎这个,事到如今我们说什么也改变不了过去,只有未来还勉强能作为谈话的主题。
我跟他又零零碎碎地说了些过去的事。
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说他在听,我们缺失的时间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弥补。
关于父亲的事,漩涡的事,我的队友,我的同盟,我的敌人,还有我现在能抓住的某些东西。我想要保护的东西始终在那里。
窗外的人来来往往,他们似乎都没有看到我们坐在一起。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原本是无人许久的三代火影的家里,一直有着两人在交谈。期间还有雀鸟落到窗边,被无聊的小乌鸦们逮了个正着。
最后,我问他:“您找我是打算做什么?”
宇智波镜收起了那副平静表情,他告诉我:“我需要你发动一场战争。足以称得上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