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宇智波鼬从围墙翻进院子里,我才跟他说:“平时我们也不走门,如果你想通过那扇门,最好去再不斩那里看每月更换的大门新设陷阱手册。”
这时候还是午时,再不斩一定趴在桌子上睡着,也有可能正在跟白破口大骂其他成员不干人事;幸好波风鸣人已经回去了,宇智波带土也不在这里,他白天基本上都会回木叶上班。
宇智波鼬看了那扇门一眼,大致知道我的话什么意思,他“嗯”了一声,又说:“这座宅子,很像宇智波。”
无论是从建筑整体还是细节的设计上,廊下的摆件和别致的景观,甚至家徽——现在是标志——刻的位置,以及走过拐角时看到墙上和角落里的装饰,都总让我想起还在宇智波一族的时候,小鼬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这座名义上是叛忍组织基地的宅邸,就像是坐落在铁之国的宇智波族地的缩影。你甚至可以从书架上找到宇智波一族会喜欢的那类书,每个房间里也都挂着式样古老的长刀。
我走在前面穿过长廊,挂在檐角的铃铛被风吹响,乌鸦们好奇地凑过来看我们两个,我伸出手它们就争先恐后地挤到我胳膊上。
“你说这个啊,是宇智波斑喜欢。”
我曾经以为是宇智波带土喜欢,他自己也这么想,但仔细想想他对这些哪有什么执念,这都不过是隐藏在浅层意识之下的宇智波斑留下的痕迹。
就算死了,他也在影响着无数人。我真希望那天宇智波带土这家伙没有心血来潮给我共享一份宇智波斑的记忆,这样被坑到的就只有他一个。
“宇智波……斑?”
宇智波鼬脸上有点惊讶,但他掩饰的很好,不过对这个名字有所反应是宇智波的通病,那个本应该死了五十年的老祖宗的名字出现在这里,任谁都会多想一点。
“他没说过吗?这个组织创建者的名字,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
我面无表情地把真实的瞎话给说了出来。组织里的文件都是这么写的,要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真的复活了他们还能直接把组织划归个人财产——不过在这之上我和宇智波带土两个人有无数一夜之间摧毁组织的方法,被谁拿走都是无所谓的事。
“……”
宇智波鼬没有立刻问一般人都会问的问题,此时我已经带他走到某个房间门口停下。他来之前已经住了七八个人,但黎明大宅实在是太大,二楼空的房间多的有点离谱。
我把几把钥匙递给他:“钥匙在这里根本没用,你最好不要留重要的东西。”
他接过钥匙,那双手显得苍白了点,让我停顿一下才把钥匙丢到他手心。
宇智波鼬并不在意我说的这些,他来之前应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推开门的时候他还是愣了一下。
我说:“反正你也不会回去,有人就把你的东西送过来了。”
跟他在宇智波一族的房间一模一样,不、其实只是把原来的东西搬过来整理了一下。房间格局还要大一点,里面本身也有其他的摆设,现在看起来又稍微有点满了。宇智波鼬走的时候烧毁了一切可能暴露信息的东西,但终归没有放火把自己家给烧了。
是我回去的时候碰到了宇智波佐助。某种意义上,是宇智波佐助想送来的……事实不太一样,但大致如此。
宇智波鼬用探究的目光看我,我下意识把围巾往上扯了扯。
“不是我,我只不过帮了他一下。”
其实这个房间里还放了其它东西,比如很多飞雷神印记,还有从窗口正对着街对面的丸子店,又比如其实这里逃离组织最方便,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直接告诉他。
“那你住在哪里?”他忽然问我。
几个老板都住在楼上,要是贸然跑上去说不定会遇到偶尔被宇智波带土拎过来的波风鸣人……也可能是漩涡鸣人,说不定还能直接看到一边吃红豆糕一边做上忍工作的宇智波带土。
于是我说:“刚来就问前辈这个问题,不太合适不是吗。”
“我想知道。”他不依不挠地要继续这个话题,甚至隐约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只好又耐心地把不该说的东西说了一遍:“楼上有你不该看到的人,也不要去上面找我。”
“宇智波斑?”他迅速地问出了这句话。
某种意义上也确实是宇智波斑,还不止一个,还有千手柱间。唯独面对小鼬我有种欺骗的负罪感,但还是坚持人设地说下去:“好奇不是好事。”
我现在其实已经不想数黎明组织以为这里有的成员数量加起来有多少这件事了。
如果把我和宇智波带土在各个成员之间用过的马甲都算上,人数可以直接翻一倍。幸好他们要不然不谈这个,要不然就是压根不在意,甚至有人还用强大的思维能力补全。按宇智波带土的说法,就是我们表面上地位越高,就越会有人自愿为我们填补漏洞。
宇智波鼬表现的真的像一个组织的新人,但他把手插在口袋里,就是拦在我面前不动。
我看他还想说什么的模样,就倚在墙边,确定周围没有其他成员才把围巾拉下来。
“算是新人特权,只有一个问题。我会如实回答。”
我慢吞吞地把话说完,心想就算他问黎明组织有什么阴谋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说我不知道,就连宇智波带土自己都没想好要不要动用这个组织,其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