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忍校还没上过,我宁愿我当时回去上了忍校。芽吹医生当年说得对,没上过忍校的青春是不完整的。
然后我听见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声音说:“鼬君今天也要早点回家吗?”
我背后正对着的位置传来一个熟悉的、尚且青涩的少年音:“我弟弟在家没人照顾。”
刹那间如芒在背,我差点端不住杯子。
听声音小鼬稳重了很多,他们聊天也隐隐以小鼬为中心,当然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宇智波富岳就白培养他了。我走之后小鼬成了唯一的族长继承人,过的也会很辛苦,一直想看看他,但是又看不到。
真想回头看看啊。
不行。
“鼬君不是说家里还有个哥哥吗?一直没见过。”
“他很久没回来了。”宇智波鼬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平静地说,“等他回来,我——”
作者有话要说:
宇智波带土:深藏功与名
第28章骗徒
松田重重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他嘟嘟囔囔的,全然不知周围的人都小幅度停顿了一下,被打断了话题。
我意识到背后的人都在往这边看,桌子上倾倒的酒杯正好朝向我这边,小半杯酒液就要沿着桌子滴落下来。那片水光变得极其刺眼,我站起来,把酒杯扶正又擦了擦桌子,对一旁原本跟松田喝酒的人低声说:“你们继续,我送他回去。”
松田宿舍的位置我还是知道的。
我绕到另一边架着松田的单只胳膊,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他身上的酒味已经能飘到门口,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还喊着要参加下一场战斗。
我轻轻说:“没事了,打完了,都结束了。”
他小声念叨了一句,我没听清,但大概又是醉话吧。我扶着他刚走了两步,就听到旁边传来宇智波鼬的声音。
他过来帮忙扶着松田,说:“我帮你,顺路。”
那边的小忍者们向这边喊:“鼬君这就回去吗?”
小鼬跟他们告别,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吓出了一身冷汗。松田对此一无所知,晕晕乎乎直到我们把他扶出门。
一路上我和小鼬没说一句话,到松田的上忍宿舍门口时,我在他口袋里摸了摸,果然找到了钥匙。钥匙上还挂着个小铃铛,那是他以前小队的。
我开了门,把松田扔到床上。隔壁的上忍也刚好回来,就接手过去照顾他。
他调笑道:“哟,松田这小子怎么喝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