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也就是委托人表情凝固,垂头丧气。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的表情才叫精彩,我看卡卡西努力绷住表情保持冷静又失败的模样,又后悔这次出门没带相机。
乌鸦拍拍翅膀悄无声息地消失,我回头想跟灰雀说,发现他已经靠在树上睡着了。
从木叶一路过来日夜赶路想必也很累。我收起继续跟下去的打算,也坐在树杈上翻开了飞雷神笔记,决定让他睡个好觉。
“让我守夜可是很难得的。”我轻声说。
四散飞出去的乌鸦们在寻找曜姬的下落,最好的情况是她还在这座城里,不知道小情侣闹什么矛盾,要找四个顶尖忍者来插手他们的爱情。
可能这就是贵族钱多的烦恼吧。
我想,贵族这种东西无论杀死多少也是杀不完的。在整个大陆十多个国家里,每个国家都有那么些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人味、几乎没干过一件好事的统治阶级败类来。他们看不起忍者,认为忍者是只要有钱就能服务于他们的工具,但他们又害怕忍者,还认为拥有力量的忍者应该忠诚于他们才有活路。
每次四代大人给的任务卷轴里都是尽量和平调解,贵族和大名权力的更替必然会带来动荡和不安,最后为此付账的还是平民。但我遇到这种目标,都是尽量送他们快点去黄泉报到,然后从他的子侄族亲里挑个看着还算顺眼的来接手。
就是不知道一个有理想又悲悯的人腐化成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贵族阶级有多快。
……剩下的糖不多了。
下次写信给辉树,再让他给我送点。
半夜。
我把灰雀叫醒的时候哪几个忍者刚刚摸进别馆里去,他们动作利落行云流水还在门口贴了几张起爆符,一看就是正规忍者出身,暗杀行业熟练工。好,不是木叶的,我可以放心了。
“那把刀……”灰雀揉揉眼睛,但人已经进去了。
我歪头看他,灰雀不太肯定地说:“那好像是雾隐的忍刀,我在战场上见过。”
雾隐的七把忍刀倒是赫赫有名,只不过前些年战争的时候使用者死了一大半,现在也不知道落到了谁手上。
不就是忍刀七人众的后继者,反正木叶天才上忍旗木卡卡西和他身边名·不·见·经·传的宇智波带土在,我是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我比较担心他们打起来把委托人弄没了我还能不能收到钱。
哦,已经打起来了。
房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从房檐开始带着根根断裂的梁柱撕扯下来,抛到十数米高的天空中崩开一道道裂口,又被这股无形的力量压着碾碎。
惊慌失措的声音传入耳膜,贵族的仆人们比那些忍者还训练有素地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