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在以为他会说“别跟我提那个男人”之类的话的时候,他说:“是卡卡西哥哥。”
我震惊地睁大眼睛。
我才意识到,从头到尾根本不像孩子的那个好像并不是他,而是我。
又过了几天,他也匆匆忙忙回了战场,土之国那边即将收尾。
一个月期快到的时候,我收拾好要带的行李准备回战场。
一把刀,一个人,一群乌鸦。
我接了个不大不小的任务,开着瞬身术引开监视我的人往外跑。利落地忽悠完今日在门口登记的新人之后我说谢谢啦,在那些人追过来之前撒腿就跑。
就算我不声不响地跑了也不可能被记为叛忍,看准了这一点我才绕了个圈子归队。
日向辉树这家伙给了我一拳又嘟嘟囔囔说怎么不提前告诉他,北野理奈还在前线跟着情报线走。
我去找大队长,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新的调配官看了我一眼,说:“你就是他让我照顾的小鬼吧。”
我一愣,问他:“原来的……”
新来的大队长有着一头我熟悉的红发,他说:“他带人执行任务,死了。”
“我明白了。”
一个月前他还跟我说战争结束了就带我去看浮灯花,还说他有个女儿跟他一直关系不好,给女儿买了礼物等战争一结束就奔回家。
一个月后他就再也实现不了任何愿望,仅此而已。
新的大队长代号是灰雀,翻翻捡捡给了我个任务。
他说:“你们小队暂时拆了,北野不在,现在就两个人,去游走支援吧。”
我说好。
日向辉树还在做饭,就被我拉着往外走,他嚷嚷着起码吃一顿饭,被我敲了额头就乖乖跟着往西边跑。
半路上他跟我炫耀现在比我高了不少,我为了改善伙食没有揍他。
比起一个人赶路,带上他总是会热热闹闹。
我们沿着海岸线跑,途经各种大大小小的战场,我开始庆幸我医疗忍术还算拿手,战争到了末期随处可见伤残的忍者。
“再往西就是跟土之国的战场了。”
日向辉树站在高崖上,开了白眼眺望更远的方向。
我靠在树上恢复体力,被追着跑又反杀之后半点查克拉也不剩。
“我们真要过去?”他跑过来,喘着气,“那边可不是我们预定的任务范围。”
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我弟弟在那边,我要去看他。你让我歇会,我好累。”
他从善如流地说:“那好啦,我勉强把腿借给你枕一下。”
我又想起那个问题。
“辉树,你有想要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