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免太过忙碌些。
“阿娘,苏时这几日太过操劳,那些宴会,能推就推了吧。”阮砚看着苏时坐在位置上,他虽然事务繁忙,但对苏时的关注却从没少过。
江阳王妃为的是自己的颜面,自从圣旨一下,背地里笑她捡了个这样儿媳的人不在少数,好在苏时虽然地位不高,但知书达理,这些宴席,就是为了出去打那些人的脸。
这几日因为苏时的“曲意逢迎”,江阳王妃的脸色都好了不少。
还没过多久呢,自家儿子就来劝人要休息了。
她当然不会觉得这是自己儿子的错,她只会觉得这是苏时唆使的。
但面上还是要过的去,只能点头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会拉着苏时不放,只是你们,该把孩子一事提上日程了,你既已成家,也收收心。”
苏时没想到阮砚会关注到自己,也没想到江阳王妃这么早就开始催生,一时之间不知道回些什么,怔愣在那里。
而阮砚想到的是上辈子的苏时就是因为孩子而难产的,这辈子先不说苏时根本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就算是愿意,阮砚也无法承受失去苏时的风险而只是换来一个孩子。
“母亲,孩儿如今正是升职之际,孩子一事也不着急,就不劳母亲烦忧了。”
这一脸拒绝了江阳王妃两次,脸色都不好了。
但阮砚置之不理,将苏时带走。
“你知道的,我不会给你生孩子。”苏时当即把话挑明了说,她可不想阮砚误会。
阮砚对此是意料之中:“我知道。”
苏时诧异的看了一眼阮砚,这子嗣一事事关重大,他答应的倒是有些理所应当。
阮砚的眼中尽是对苏时的珍视,搞得自己好像在阮砚面前死过一次一样。
看的苏时心慌慌的,慌忙中挣脱阮砚的禁锢:“你帮了姝儿,我对你倒是有些改观,但是我们现在,还是联姻的关系,知道了吗?”
阮砚倒是有些惊喜和涩意,看来那个喻姝在苏时心里真的很重要啊。
“嗯。”阮砚沉默着回答。
苏时也不去看阮砚,径直离开。
背影留给阮砚,这样鲜活的苏时,是阮砚太久没见过的。
阮砚转过身回去,一到厅中就跪在江阳王妃面前:“母亲,苏时是我求得圣旨娶来的人,也是我此生唯一挚爱的人,还请您,不要为难与她。”
江阳王妃大惊失色,怪不得陛下会赐下这样一场婚事,的确,若非阮砚强求,他们两个毫无关系的人怎么会被捆绑在一起。
说完这句话,阮砚就离开了,不去看江阳王妃什么反应。
上辈子,母亲是间接害死阿时的凶手,他身为人子不得苛责,但身为阿时的爱人,他也不能置之度外。
这辈子,就当母子缘尽罢了。
“你也看见了,阿砚已经长大了,我们不该干扰他了。”说话的人,正是江阳王,阮彦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