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嗅着男人身上的花瓣香,她应该推开的,但是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这男人在故意放松她的警惕性,要抢走她的金豆子,不能打草惊蛇,先顺着他。
“没想好去哪里吃,你有好的酒楼推荐吗?”
这一次,男人拥住了她,将头埋进她肩窝,“有,去你家的小客栈。”
宋瑛想了想,“也行,肥水不流外人田。”
男人低沉地笑着。
宋瑛被他的头发挠痒了,她推了推,“谈完了,你该走了。”
“一颗金豆子就这么短啊?”
“你可以多给几颗,我可以陪着你聊到天明。”宋瑛戳了戳他的肩,“我都让你抱了,已经很亏了。”
“唉,你个守财奴。”
宋瑛抬手就朝他打去,“说什么呢!我不赚钱,怎么富养我男人。”
“恩,富养……”男人松开她,“我走了。”
宋瑛:“你明天还来不来?”
“来!”
宋瑛:“那你明天多带金豆子。”
“没了。”
宋瑛:“别来了。”
“……”
*
霍臻的灵棺入京了,全城缟素,痛哭迎接这位为国捐躯的镇西将军。
宋瑛躺在榻上,身上头上插着银针。
雨先生和发儿墨汁都陪着的。
今日陛下和朝臣们都会来将军府吊唁霍臻,越少知也会来。
二人距离一近,宋瑛刚缓和的症状势必又会受到母蛊的影响。
发儿心疼地看着宋瑛头上的针,“雨先生有没有别的方法啊?”
雨先生:“唯有此法。”
“唔……”宋瑛眉心动了动,看上去很难受,雨先生转了转她额侧的针道:“王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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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知是和小陛下一起来的。
他这几日都没回府,就待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