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周氏整理着头发从里走了出来,经过宋时鹤身边时瞥了他一眼后匆匆离开。
宋时鹤立在院里等了一会儿,听到宋晋卓叫他,才带着一身清冷进了屋。
宋晋卓着里衫坐于榻上,“何事?”
宋时鹤将宋瑛的信交给他读阅。
宋晋卓微沉道:“就按阿瑛的意思来吧。”
“是。”
在宋时鹤准备离开时,宋晋卓又说道:“章俞之女已入王府。”
宋时鹤:“儿子知道。父亲是担心摄政王再娶侧妃吗?据儿子所知,似乎不是如此。”
“不是?”宋晋卓微眯了下眼,“那你该问问你二姐。”
“父亲觉着二姐还有用?”
“时鹤,你该知道,死人都能有用,何况她还活着。”
宋时鹤:“是,儿子告退。”
*
郊外,长公主别院。
宋泠站在窗前,望着月色,她的手里拿着纸条,上面写着:【越杀温】
“呵。”
重北:“小姐在笑什么?”
宋泠走到烛台旁,将纸条烧了。
猝燃的火苗应得她半张脸发红,却又毫无温度。
“温峻死不了的。”
浮夏:“为何?”
宋泠:“有人不想他死呗。”
重北想了想,“温峻劫持郡主,如此重罪,除了摄政王,谁还有能耐保他?”
“你说呢?”
重北心中暗忖,过会儿道:“是郡主,若由郡主说此次并非温峻所为,这罪名便不成立了。”
宋泠点头,“温峻、温家牵扯太多,尤其是摄政王。要斗摄政王,温峻就不能死,但也预示着宋瑛与越少知之间的交锋开始了。”
浮夏:“那咱们要做什么?”
宋泠道:“我既姓宋,自然也要站在宋家这边。那次宫宴之后,越少知未来找我,也说明他不会与我交谈条件,那便算了吧。”
重北忧心道:“但我们已派了人拖延无奇,且已被郡主查出。那小孩您与郡主的关系……”
宋泠:“查出什么?查出是你指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