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温峻身边的这段日子,无论是神情还是行为举止,他都按照宋瑛的模子来调教雾儿。
雾儿轻咬了下唇,让自己冷静。
宋瑛最大的特点就是面不改色。
她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没了慌乱,只是沉静地回答越少知的问题。
“小侯爷说,若是王爷再将奴婢赶走,便将奴婢赏给左右印做新娘子。”
温峻是个疯子,他身边忠心的护卫也同样是。
这些年,赏给左右印的新娘子不计其数,没一个好下场。
屋内烛火昏暗,但雾儿脖子上的掐痕却是那么的明显。
越少知微抿着唇,盯着眼前女人的脸。
她也只是与宋瑛像个几分而已……
沉着的样子……
越少知心中冷笑,学她吗?
雾儿大着胆子,跪着上前几步,又停在离越少知一步之远,微微扬起脖子,让越少知看得更清楚。
“王爷求您……”
越少知伸出手,轻握着雾儿的脖颈,大拇指在她的掐痕上来回轻轻抚摸,“痛吗?”
雾儿点头,“自然是痛的。”
【还以为你不怕痛。】
【王爷,我是人,不是铁坨子,自然是痛的。】
【呵。】
【咦?还是第一次见王爷笑……】
看着越少知微勾的嘴角,雾儿悬着的心落了地,看来她是不会被赶走了。
还未等她反应,屋中灯熄,雾儿被越少知拖上了床……
没见雾儿回来,温峻将最后一口酒饮尽,心情好极了。
“这才对嘛……”
…………
“不对!!!”
霍臻被宋瑛梦话惊醒,“怎么了?怎么了?我哪里不对?”
宋瑛深深吸了口气,再长长吐出,“梦到我爹让我和宋时鹤做考题,他全对了,我全错了。可我看答案明明是我的才对,然后……好像你就被挂起来了……我爹还死犟说宋时鹤做题是对的……”
霍臻:“梦是反的,所以宋时鹤是个傻子。不过我还想知道,我最后有没有被放下来?”
宋瑛:“……不记得了,好像是一直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