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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为了让这个男人证明他的心里只有声声一人,慕容南把问题丢给他。
“叶彻,情况我告诉你了,接下来你来处理,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如果这个男人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那他又怎么放心把妹妹交给他。
今后他们兄妹两国分居,各有各的生活,做长兄的不在身边,妹妹要被欺负了怎么办。
他一定要给叶彻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叶彻垂下眼眸,心狠道:
“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行,早点休息。”
慕容南转身离开。
叶彻望着他的背影,想到缇娜明明可以解阿辰的降头术,却拖着不解,还惹了声声生气。
她到底哪儿来的勇气啊,敢在他们眼皮底下玩花招。
转身回到房里,叶彻对着床上的叶声声道:
“声声,你好好休息,我有点事出去一趟。”
叶声声冒出头来,看着他问:
“大晚上的你去哪儿?”
“就在外面,处理一点事,你睡吧。”
“嗯,那你早点回来。”
“好。”
叶彻转身离开,关上房门后,径直去了慕容家的医务室。
……
半夜。
缇娜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倏然醒来时就看到两个护士按着她的手,在注射着什么。
她吓得开始挣扎,“你们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护士注射好以后,便退了下去。
缇娜望着他们走了,慌忙低头查看自己被针扎的手臂。
下一秒,她感觉浑身奇痒无比,尤其脸上,便不停地抬手去抓。
抓得满脸血红以后,叶彻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其实对付一个女人,他没必要带任何人。
但必须有人在,才能保证他的清白。
看着床上的女人,叶彻问她:“难受吗?”
缇娜瞳孔放大,震惊地望着叶彻。
“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们不想我给杰尔特解降头术了吗?”
她边说边往自己身上挠。
可她越挠越痒,越痒她又越想挠。
一张还算精致的脸蛋,被抓的都快破相了。
叶彻不跟她绕弯子,“你即刻去解了阿辰的降头术,我就给你解药,你要不解,那就一直痒着吧。”
“还有,如果超过五个小时,你没有服下解药的话,皮肤会开始慢慢溃烂,毁容都是小事。”
敢在这儿撒野,她是有几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