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孙子醒过来了,邹有财也不再是一副苦瓜脸了,他说,“地窖里都是些旧东西,没有什么用的。”
夏明说,“那地窖的出口你到时用水泥封了他,以后你们都不许进去了,尤其是小孩不能进去。”
“没问题,等会我就去买水泥,晚上我就跟我儿子封了地窖的出口。”
“这样更好。”
“那我们是不是不用搬家了?”
“不用搬了,不过前提是这个地窖不能再用,还有这地窖附近的地方也不能乱挖,尤其不能再去碰刚才那十二件法器。”
再嘱咐邹有财些小细节,见天色不早了,夏明也要走了。
邹有财本来要留夏明吃晚饭的,见夏明有事,就包了个红包给夏明。
走出邹家后,想着周柄这会应该早逃远了,夏明要回家去了,打算下次再找周柄算帐。
回到桃花村村尾,夏明看见村长罗树根的老婆项春花在东张西望的,想着这项春花下午还跟周柄在旧房子里厮混过,说不定知道她知道周柄的藏身之处,他忙向项春花走过去。
项春花这会之所在村尾东张西望的,就是担心周柄被夏明给废了,她又不敢直接上周柄的家去,怕影响不好,就站在村尾等着夏明回来。
在乡下找个你情我愿偷吃的人其实也不容易,夏明走过去还开口说话,项春花就说,“你……你是不是打周柄了,他现在怎么样?”
夏明说,“打个毛啊,被他逃掉了,你知不知道他一般藏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他也才回来几天,他没躲在家里吗?”
“没在,他老娘都好久没看过他了。”
“她老娘不知道他藏哪去了,我更不知道。”
看项春花的模样不像在说慌,而且周柄当然也不是真的喜欢这项春花,只是喜欢项春花的身体而与,估计周柄也是不会把自己的躲身之处告诉项春花。
见夏明要走了,项春花拦住他说,“你下午在那边旧房子里看到的事情,你真不会说出去吧?”
夏明说,“之前不是说了不会么,你以为大家都像你们一样,说一套做一套。”
其实从夏明下午出现在那个旧房子的时候,项春花就有点感觉自己需要的好像不是周柄,而是需要一个像夏明这样的男人,有点脾气,有点正义感,光明正大,还干干净净的,不像周柄,又丑又色。
坏女人有时候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会破天荒的多愁善感起来,这时项春花说,“我知道你们夏家人有本事,如果你能治好了我家那口子那方面的病,我保证以后不跟周柄来往了。”
在夏明眼里,村长罗树根,就项春花那口子其实是垃圾,早该阳痿了,夏明说,“你家那口子根跟周柄也没什么区别,烂人一个,我才没兴趣去给他治那个。”
“你就当我求你了,只要你治好我家那口子那方面的病,我真的可以保证以后不跟周柄来往了。”
“我觉得你还不如继续跟周柄来往的好,你家那口子应该也给不少男人戴过绿帽,那你给他戴个几顶,也算是对他的回报吧。”
“你……你不反对我跟周柄?”
“我反对什么啊,你家老口子可是以权谋私,以村长的名誓让桃花村人以后每季都要低价卖那么多西瓜给他,否则就要掐住村里人的土地补贴,还扬言要把所有没种西瓜的地强制收回改做其它用途。周柄只是害了我一个人,你家老口子可是害全村人,你说谁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