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见牛总还薄的像一张纸一样,这才感觉夏明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只见夏明在牛总腹部的位置轻轻地捏了捏,等林酥酥把垃圾娄拿过来的时候,夏明已拔出了呆蛊,牛总已像气球一样慢慢在胀起来。
等牛总恢复成原样,他果然咳了一声就醒过来了。
林酥酥大喜,这时牛总看林酥酥手里拿着个垃圾娄,忙一边抢过,然后对着垃圾娄吐得昏天暗地。
等牛总把毒全部吐出来后,气色也渐渐地恢复了过来,再咳了一声,牛总就差不多恢复了。
站在一边的那大夫傻眼了,都不明白夏明用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解毒方法,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他忙偷偷地给马管家打了电话。
林酥酥看牛总恢复了活力,忍不住说,“牛总你现在好点了吗?”
牛总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夏明说,“夏兄弟,你真是个神医。”
过了一会,牛小牛、牛夫人以及马管家也从外面进来了,他们看牛总活过来了,同时面露愣色,不过随即强颜欢笑,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来。
除了牛小牛、牛夫人以及马管家,到牛总间来的还有牛小牛、牛夫人的几个打手,牛家的佣人也进来了五六个。
林酥酥看着牛总说,“牛总,刚才夏神医说你是中了一种叫雷公藤的毒,现在人都到齐了,你说说吧,是谁给你下的毒,我们好纠出凶手来。”
房间刚才还有些轻松的气氛,顿时变的紧张起来,一个个变的再也不敢轻松了。
牛总的眼睛从左扫到右,把房间的人全部扫了一遍后,他突然露亲切的一笑说,“我中毒了吗,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旬年老力衰的原因造成刚才晕过去了呢。”
“不是的,夏神医说你中了一种叫雷公藤的毒,你现在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在饭菜里或者水里面下了这种毒?”
“雷公藤?哦我想起来了,那是一味药,据说可以改善血液的浓度,所以我今天有吃过,我估计是我吃多了让自己不小心中毒的。”
夏明接过牛总的话说,“雷公藤是一味可以改善血液浓度的药没错,但这种药制作方法极其复杂,现在外面市场上能买到的,含雷公藤的成分很少,以刚才牛总的情况来看,少说服用了四五十克的雷公藤的根皮,外面买来的这种药,一大箱估计都没有含这么多的量。”
牛总露出尴尬的一笑,“没有没有,我真的可能是自己中的毒,与别人没有关系的,夏神医你就不要问了。”
夏明还想说话,牛总说,“夏神医妙手回春,让人万分佩服,我也难得遇到像夏神医这种绝世神医。这样吧,这几天你无论如果都要留在我们牛家做做客,让我这个老头尽一尽地主之谊。”
见牛总不想把对他下毒的说出来,夏明也不想逼他了,他人没事就好。
夏明差不多也能猜到是谁对牛总下的毒,牛小牛当然不能排除,但最有嫌疑的是牛夫人跟那个马管家。
牛家的人见牛总也不追究是谁下毒的事了,仿佛都深深地松了口气,有人趁机说午饭时候快到了,他们做佣人的要去准备午饭了。
牛总正好借午饭的事下坡,让牛家的佣人张罗午饭去了,他要请夏明跟林酥酥好好吃一顿饭。
见牛家的人仿佛个个都不想知道是谁对牛总下的毒,夏明明白一点牛总的用心了,人老了,自己的家庭和睦是最大的心愿,能少一点争端就少一点争端,看牛总的情况,都不是眼睛容不得沙子,而是眼睛里全是沙子。
到吃午饭的时候,因为夏明之前嘱咐过牛总不能喝酒,牛总只能茶代酒敬夏明,夏明也不怎么喜欢喝酒,以茶回敬。
牛小牛在饭桌上也向夏明道歉,承认夏明上午来牛家的时候自己太冲动,差点误事,他喝的是真酒。牛小牛自罚三杯过后,这不愉快的一页就算翻过去了。
吃过午饭后,牛总让人去安排房间给夏明跟林酥酥住下,见林酥酥不回绝,夏明也不好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