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揭开什么样的序曲,树很清楚,但她整个人很懵,不确定是否应该继续下去
看她犹豫,承风直接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力道有些狠;或许今晚别再惹他不高兴比较好,树小心解开对方的扣子,脱去他的上衣,露出男人一身精实悍体。
「我们都这样亲昵了,关系明明白白的,妳怎么会弄不懂我们的关系?」承风忽然开口说话,语气沉闷。
「承风」对这件事,树本就感到歉疚,以为他在生气,十分害怕,将身体缩进沙发里。
看出她在躲,承风硬将女人拉出来,揽进赤裸怀抱里,「那妳說,我们是什么关系?」说罢,低头在她粉嫩肩膀、锁骨处一阵啃吻。
「啊」树被他吻咬的又酥又疼,两手无措推着他健硕的肩臂。
揽着女人滑润后背,承风揪着她的乳房,叼住乳头,激情吸吮起来,另一手,指爪粗鲁勾住丝袜,抠破个洞,接着直接撕开,手指隔着薄薄内裤,反覆在花谷间揉磨,底布逐渐湿透,留下一滩晶莹。
汲汲啧啧手指拨开裤底,插入湿漉漉的肉穴,抽送抠弄,和不断流溢的淫液擦出水声。
肉道内激强而起的快感,让树无助呻吟起来,两腿无力踩着、踢着承风的腹部、大腿,却无法逃离男人手指抽插甬道的刺激。
很快在承风手指下得到高潮,树也软瘫成泥。丝袜在胯下撕开了大洞,承风拉开女人腿根丝薄的内裤缝,露出肥嫩阴唇,他用手指揉着蕾蒂,直接拉开裤裆,掏出硬绷绷的阴茎插入淫水满溢的肉缝。
「呼他妈的好紧妳好会吸啊好舒服」承风惊喜地感觉到树的蜕变,让粗壮阴茎强硬磨弄她的下体,靠着女人丰沛分泌的体液浸润,他前后摇摆,反覆拓开极密合的小穴,肉棒深深进入。
男人像青蛙岔腿,趴在黎树身上,让两人下体紧密结合,阴茎深埋女人体内,搂着黎树的娇体,既兴奋又不满的呼喘:「呼树竟然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那妳說,我都把老二插在妳妹妹里了,会是什么关系?嗯?」
树同样喘着娇气,张着迷蒙双眼,困惑摇着头。
「啧,真是个小傻瓜!」承风猛力的顶动下体,肉棒在紧致肉道内梭动,要她更深体会:「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妳老公吗?」
「啊啊承风呜啊承风会痛」过度深入,带来异样爽痛。
「好我慢点不会痛了」承风努力克制放慢动作,小心呵护起来,但撑不了多久就又猛了起来。
「你顶太里面痛痛的啊啊啊你不要撞太进去肚子会痛」树挣扎着身体。
「知道了我慢点,妳太会吸了弄得我好兴奋,好想撞进去」男人将她拉起来,「妳趴着,这样可以插比较深。」
树趴在沙发上,撅高屁股,让男人从后面插入。她身上衣服脱去,只剩破了大洞的黑色丝袜,露出屁股的肉色,白丝内裤歪斜,方便男人粗长进入插弄女体,他两只大掌揉捏着饱满嫩软的臀瓣,一面耸动精臀抽送,享受极致畅快。
男人猛烈的冲击,震晃着女体,树激烈高声淫叫着,只觉肉道被摩擦的仿佛着火,热辣辣的。
承风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和自己舌吻;下体依旧啪啪啪无情的拍打,阴茎凶狠抽插。
如此翻云覆雨,过了很久才射。男人抽退而出,白色浓稠液体立时从皱巴巴的内裤缝流下,顺着大腿滴落沙发上。树软趴在沙发上喘息,脸上淌着几滴泪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承风进去里面房间;树缓了会儿,有些无力的下了沙发,脱掉破烂的丝袜、内裤,拿面纸替自己清洁。和承风做爱就是这样,他爽完以后不会替女伴整理清洁,也不怎么温存,那是和广颢才有的待遇。
「承风,我想拿回原本的衣服。要怎么拿回来?」树在淋浴间门前问。
喀,浴间门开了,承风裸着湿漉漉的身体出来,一面用浴巾擦头发:「我叫小惠送过来。妳先洗澡吧!那边有浴袍,先穿那个。」
「嗯嗯。可以请她顺便帮我带一条药膏吗?脚痛」树翘着两只脚尖,只用脚掌半边站着。
站在花洒下,温暖水雾浇淋,树有些恍恍惚惚,感受着一个好痛的感觉印在心上她闭上眼睛,模糊影像在脑海若即若离,「广颢」当她快要感觉清楚时,脑海画面意外出现了相簿上,美丽的女模特儿,可人的模特儿活过来,看向黎树,表情瞬间转为那日两人在办公室遇见的真实冷淡烙铁般的痛贯在心上,树颤抖了一下,明白了过来,那是她无法走近广颢的墙,一直以来和广颢看似真实的关系,其实都是虚幻的。
浴间外,门铃响了,承风接应,助理小惠站在门口,把树的背包连同一袋衣服,和一条药膏递给他。
然后又从口袋掏出一支手机:「承风哥,这个是黎小姐的手机,遗忘在化妆台上。一直震动,好像有人找的很急。」
关上门,承风看着树的手机不断亮起,整个晚上广颢已经打了几十通电话。
他接起通话:「喂,哥,我承风。」听了一会儿,回道:「树跟我一起,我们今晚睡饭店。」
「我想,我跟我未婚妻的事,应该不用跟哥报备。」说完,他切掉电话,把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机子一滑,落进膨厚椅垫和扶手之间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