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儿,走这儿近!」李姨引导她搀扶广颢走往邻近阅览厅,树才知道宅子里有电梯。
等待电梯上升时,树才感觉到男人手掌无意间抓在她一边乳房上,瞬间有些紧张,连忙小心的把大哥的手拨放到其他位置。
电梯直达三楼重训室,隔壁就是广颢房间。她跌跌撞撞,独自送男人进了房间。
这是树第一次进到大哥房间,竟没有有钱人的奢华,一切简简单单。她将广颢安置在独人沙发上,本来想快逃,却见佣人已经准备好相关的清洁物品放在门口。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看广颢,男人坐在大椅子上微微仰头闭目,发红脸上布着汗水,胸前衣服上沾了酒水土污,嗯好人做到底吧!于是,树去调了盆热水,拧起毛巾,想说帮他稍微擦拭干净。女孩子心细,从脸、脖子、手、衣服一步步都弄得温柔干净。
直到跨部,也沾了些酒水混合脏污,一路擦得顺,树没想很多,只当裤子是裤子,跪在男人脚前,轻轻捏起裤裆布料仔细擦拭呃?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方才还有点松的裤档变得紧,可能记错了!算啦,继续沿着裤管到托鞋,把脚上袜子一脱,全都给擦个彻底,看了真舒服!她开心的嘘了声,任务完成!
端详景广颢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睡得很平稳黎树喘了口气,擦擦汗:「没事了。」
收拾好东西,整个心情都放松,树开始有些放肆的东瞧西望了起来。正想离开,却被一道门后的摆设吸引和房间简约相反,布置的繁琐,原木橱柜,摆了许多摄影设备、周边,更里头竟然还有间暗房。看上去,是个专业摄影工作室,树垂涎三尺,正是作为艺术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梦幻天地,致命吸引力,让她没忍住,踏了进去。墙面上吊挂了不少照片,还是手工冲洗的,她一时忘了景广颢的脾气,走近细细观赏了起来
啪嗒!手肘不小心碰掉了一罐药剂在木地板上,安静的房间发出清晰响声,她连忙弯腰捡起来,小心放回桌上,却见深色原木大桌上,一本特制的手工相本,质感特别细致,她随手翻开哇,是全幅的写真,模特儿和墙上海报都是同一人,身材火辣,很漂亮的女孩子,图片有点裸,又遮的刚好,摄影师掌握了她的气质与美感,呈现的好有味道,光看相本,就好像在跟相片里的女孩谈恋爱,令人想一亲芳泽
树看得正出神,背后黑影一晃,突然一只大手穿过肩头,狠狠拍在相本画面上,把她吓了大跳
树猛一回头,内心激烈惨叫,嘴上小小声:「大大哥」
广颢阴沉冷漠的表情,说明了他极为不满。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这些照片拍得很美模特儿很漂亮。擅自动你的东西对不起。」树希望他看在自己喜欢、欣赏的份上予以免刑。
男人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挪移到翻开的相本,看着相簿里女人的脸孔,突然,搁在页面的手掌一掐,粗暴抓住页纸,拎起那本厚重精致的写真书,狠狠砸进角落垃圾桶里!
碰!藤编桶不堪重力撞击,翻滚出去
男人贴的很近,可以感觉到胸口剧烈起伏,树没想到会引起大哥这么愤怒,她很慌,两手搭在广颢胸前想止息风暴:「大哥,真的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话还没说完,男人手臂围过后背,将她按往胸膛,一张火润的嘴覆上她的唇。对方炙热湿润的口里混含着浓郁酒气,热烈吸吮着女孩柔嫩唇肉这吻好深情,仿佛要吸出人的魂魄,树很惊也很舒服,一时没反应过来,禁不住诱惑也回吮了对方两口。
收到回应,男人另一只手也搂上女人的腰,火热饥渴的抚摸起来。虎口沿着肋骨往上,圈住乳房根部手感饱满弹嫩,隔着布料摸令人意犹未尽,干脆撩起上衣,探手进去。
「唔嗯大嗯」黎树一惊,急忙抓住男人的手,下一秒,被抱了上大木桌。
湿润滚烫的唇肉温柔深沉的亲吮力度,竟让黎树颇为着迷;对方厚实有力的肉体透着灼人热度,混合酒气与成熟雄性气味,深情熟练却不急躁的调情,叫人产生依恋成熟的脸孔,稳重的气质,景广颢的魅力排山倒海,瞬间吞没尚稚嫩单纯的女孩理智。
「大哥我不是你女朋友你弄错人了!大哥」树自制力惊人,努力抓住一丝仅存的理智,挣脱摄人心魂的吻,要想清醒。但姜是老的辣,老练调情手面对稚嫩猎物,多的是手段,绝不会轻易收场,而是持续进一步攻坚破防。
「大哥!啊」脖子酥酥麻麻的舔吻,再次侵略女人性感神经,树没有过这种感觉,她甚至忘了挣扎,一度情不自禁仰高脖子,感受着一种沁入心体的快意。她慢慢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广颢有了反应阴道缩了缩,像在吞咽口水,有种渴望在加深,想要更贴近他的身体,想要更多抚摸,想被深深满足。她紧抓男人衣衫,努力克制自己想磨蹭广颢身体的冲动,那是身体随性感自己动的!不是理智指使的理性残破响着警钟,知道继续下去是危险的。
再舒服也不能做这种事。
「大哥我是树你知道吗?」
回应的只有沉默,和渴切的爱抚。
黎树的衣摆被扯开,凌落在裤头外,男人一只手进去裤子里,隔着棉薄布料抚摸她的胯下,抚出一道饱满温润间的细缝,手指捺了进去,揉弄起来
在男人眼下,树眯起眼睛,露出舒服又痛苦的淫荡表情,发出自言自语的低喃:「我怎么可以啊啊好舒服哦哦好啊好舒服」她握着广颢的手忘了拉开,而是抓着,甚至是带有指使意图的按住,享受着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手指侵犯的愉悦。阴蒂被刺激着,树恨自己起了不想停的念头,而且还变得越来越贪心。
这里只有我和大哥,摸一下而已应该没关系人被欲望征服时,就会开始自说自话,自欺欺人。
「大哥哦大哥」她的声音不再理直气壮,而是屈服卑微持续享受了好一会儿的服务。感觉到下体一股稠滑热流咕哝流出,失禁一样浸湿棉薄布面沾在男人手上。
啊好羞耻!
羞耻让她想起广颢清醒时凶厉的脾气,彻底找回理智:「哥大哥我们不能再下去了。你醉了,需要休息,乖我送你去睡觉」她使劲挣脱,溜下桌子,牵起广颢刚刚摸自己下体的手,对他笑笑,就像牵着小朋友,把他送回床上。
「来,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广颢坐在床缘,伸手去拉桌上的晶透水瓶,黎树本要离去的脚步瞬间止住,帮他抓住差点翻倒掉落的瓶身:「你要喝水吗?」于是倒了杯水,服侍对方饮用完,又把杯子注满放回床边柜,却被广颢从侧边一把环抱住她的腰。
「大哥怎么了?」她的声音,在广颢脑内是种很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