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桐被穆景砚摁在床上,看着面前男人阴沉的脸色,心瞬间也跟着沉下来了。
大叔他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童桐,你就这么不想在我身边?无时无刻都想和陟渝在一起?!”
童桐一愣:“不是,我没有……”
穆景砚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捏着她的嘴,阻止了童桐之后想说的话。
从童桐消失的那一天起,他每天都在找她,每次传来没有找到的消息,他都难以克制内心想要摧毁一切的冲动。
为什么没有找到?为什么还没有她的踪迹?
那段时间,就连在穆家的佣人也每天心惊胆战的,生怕有哪里做的不好就被穆爷赶出去了。
“你不愿意告诉我年年的父亲,都是因为陟渝和你说的是吗!”
面对穆景砚的质问,童桐无法解释。
她内心慌了一瞬,为什么穆景砚会忽然这么说?他怎么知道是陟渝告诉她的事情,难道他发现了真相?
童桐的沉默落在穆景砚的眼中就是默认。
他忽然笑了一下,两人的目光对视,童桐瞳孔颤了颤,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看到穆景砚这个笑时的感受。
穆景砚明明是在笑,可却看上去那么的冷,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难过。
“小徐之前见过年年。”
他缓缓开口,此刻的语气平静的不可思议。
“他回来后告诉我,他觉得年年长得很眼熟。”
童桐心下一沉,童年年是穆景砚的女儿,两人自然是有相像的地方,难道那时的穆景砚就知道了?
穆景砚:“可我问他具体像谁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你知道他说像谁吗?”
童桐不敢开口。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穆景砚,所以大叔全部都知道了?
童桐:“是……”
穆景砚:“陟渝。”
童桐话里的那个你字瞬间卡在喉咙里,她震惊的看着穆景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
她这幅惊讶的样子落在穆景砚的眼里,他自嘲的掀了下嘴角,一颗心像是彻底凉了下来。
当时小徐将这个事情说给他听的时候,他是不相信的,直到看见陟渝的照片和童年年的放在一起,他才不得不承认,两人的眉眼间确实有些相似。
童桐心里乱成一团,大叔怎么会说童年年和陟渝像?所以大叔一直都在怀疑,童年年其实陟渝的孩子?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确实有几分相似,是她忘了,陟渝和穆景砚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要说年年长得像陟渝似乎也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