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馨月家中,燕妮与小青才知道馨月已离了婚。燕妮对馨月向来就不大满意,馨月说任何话、做任何事,燕妮总不给她好脸色看,燕妮就是这样的人,爱到极点,也恨到极点。
小青则一心想钱的事,对馨月赞前赞後的,一个劲地夸她有本事,居然拥有这样一套大房子,至少也是一百万富姐了。他心里其实很想问一句:「姐,你这麽多钱,还出去做鸡干什麽?」
对於母亲的脸色,馨月则在心里暗自忍耐,她从小在家得到的骂多过关怀,这一点事,她早就习惯了。事实上,她的心中,也根本就没有家的的概念--父亲是个没骨气的男人,越老越不中用,馨月一点也不挂念他;而母亲呢,则只是恨,馨月有时甚至担心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大骂母亲一番。
在她二十三年的生命里,她曾与母亲断绝过三次母女关系呀!馨月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是因为她十二岁时和班上的一个同学胡闹,被母亲发现了;第二次则是她在读初三时,与一位老师发生性关系;第三次则是因为她那个风流的老公阿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馨月也恨男人。因此,对於小青的恭维,馨月一点也不怎麽感冒,反倒觉得他非常虚伪。至於母子俩在一起时的那股子亲密劲儿,馨月更是看不过眼。
馨月的房子在城郊,相对来说比较偏,因此晚上格外安静。燕妮一个人住主人间,这间房装修得非常豪华,一排落地柜,一张带有自动按摩设备的大水床,一张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搭配得再合适不过。
燕妮感到惊奇的是,房子的天花板上和墙壁四围都装上了镜子,人在里面一望,呈现出好几个影像;而那张水床,两头居然还装了两个不知用来做什麽的铁架子,上面还有很一段绳子哩!燕妮本想问那架子是用来干什麽的,可又懒得开口,同女儿,她一向无话可说。
小青睡在客房,馨月则睡在靠厨房的一间为下一代准备的房子,燕妮和小青白天上街逛了一天,馨月则接待了一个客人,一家人都觉得很累,很早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馨月就起床买好了早餐,然後没有打招呼便背了一个很时髦的女式包出去了。上午,她有一个重要的客要接待;再说,和小青他们呆在一起也闷得慌。
燕妮睡到上午9点才起床,摸摸索索地漱洗完後,见小青还没有起床,便悄悄起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大喊了一声:「不好了,有人强奸啦!」小青正在做恶梦,在梦里,小艳正向他扑过来,要他偿命。燕妮的这一声喊,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艳,小艳,我不是存心害你的,不要,不要……」小青仍未清醒过来。
「好啊,又在想那骚婊子,看来一大早就想让女儿好好教训你一顿啦!」燕妮在一边「咯咯」地笑。
「妈,你吓死我了!」
「什麽妈不妈的,我是你的燕儿。爹,你真的老了。」燕妮今天觉得全身一阵轻松,身体完全康复了。
「姐呢?」
「是孙子才对,小爹爹。」燕妮捏了一下小青的鼻子,娇笑着:「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早上出去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明显是赶我们走。」
「今天燕儿的气色真好,哦,生日那天买的牛仔裤穿上了?转过身来让爹看看。」小青见母亲穿得非常惹火,不禁动了慾火:「燕儿,你好了吧?」
「爹,女儿全好了,不疼不痛就是痒。」燕妮在床前转了一圈。
燕妮上身穿的是一件粉红色露脐短衫,与那条未没膝盖的牛仔裤很是相配:「爹,你猜猜,燕儿穿的是什麽内裤。」
「粉红色的。」小青一把将燕妮拖到床上,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嗯嗯,人家还是处女,非礼呀!」
「四十岁的处女,真不多见哩!喊啦,谁信你?」小青的抓住了母亲的那一对豪乳。
「哎哟,有人强奸啦!有人强奸啦……」
小青见母亲一副娇态,再也忍不住,抱住母亲,就要求欢。燕妮此时也慾火升腾:「爹,我们到馨月的床上去操吧,那水床睡起来真舒服。」
「好,就依女儿。」小青抱起母亲就往主人房走。
刚走到主人房,小青就把燕妮往上一举,然後重重地向床中间一抛。燕妮落在床中间,弹了好几下:「哎哟!小狗日的,又作弄燕儿。」
「爹是小狗?」
「嗯,爹不是小狗是什麽?」
小青开始以为燕妮说的是老爸,现在一见燕妮大笑不止,马上明白了过来,扑上去就是一阵咯吱:「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你就是爹,爹就是你,怎麽是女儿坏?爹不坏,怎麽又有燕儿?」燕妮盈盈一笑。
小青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燕妮推倒在床上,飞快地将自己的内裤扯了下来。燕妮见儿子要操她,也开始脱衣服。
「燕儿,别脱,我有一个好主意。」小青言罢,从床当头的梳妆台上找了一把剪刀。
「你想搞谋杀呀?」
小青不作声,将燕妮的屁股转过来,用剪刀慢慢地在牛仔裤的屁股後面剪了一个小洞,然後又让燕妮转过身来,在燕妮的屄前也开了一个洞。
「今天不脱衣服操,你对着镜子看看性不性感。」小青剪完後,洋洋自得。
燕妮根本就没穿什麽内裤,这一剪,屁眼和骚屄都暴露无遗,加上衣服的映衬,显得非常淫秽。
「这叫插全鸡,衣服一点都不用脱。」小青搂住母亲,让她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什麽鸡不鸡的,大鸡巴。」燕妮用手捏弄起鸡巴来,把嘴压在小青嘴上。
「谁是大鸡巴呀?死淫妇,小荡娃。」
「爹是大鸡巴,大鸡巴就是爹,淫妇我是大鸡巴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