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其实已经离婚了,她是一个很另类的女人,爱享受,爱寻求激刺,这一方面,她有燕妮的遗传。不过,燕妮受过良好教育,出身书香门弟,有相当的克制力;而馨月却不同,她连小学都未能毕业。
馨月的性慾很强,每天晚上都折磨得老公死去活来,正是因为受不了她这一点,她的老公才离开了她。当然,凭馨月母狼一样的性格,她离婚的收获也是很大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一张二十万的存摺,够她受用的了。
反正也没有孩子,她怕什麽!就是出去做鸡,也能养活自己。馨月也正是这样做了,不过,在做鸡方面,她只能算一个临时工。或许由於是临时工,她的要价也特别高,每一次不下三百元,当然,每一次,男人都会被她在床上的狂野所吓倒。
馨月长得与母亲燕妮一点也不像,燕妮与小青倒有点「夫妻相」,可馨月那一副长相是继承老王的。老王在年轻时也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高鼻梁、浓眉大眼,除了身材只有1米71,矮了一点外,绝对算得上是帅哥,要不,燕妮也不会选择嫁给他,小艳与燕妮也不会有仇恨。
馨月白天一般是睡到11点多钟,起来之後,一番仔细的梳洗也要花半个钟头。小青他们逛完街往回走的时候,馨月正在洗澡,昨晚接了一位熟客,是个被虐待狂,玩得很累,回来之後也没洗澡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虽然那位熟客把精液全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莲蓬头的热水冲刷着身体每一个部份,馨月觉得很是爽快。馨月是一个排骨型的女人,屁股小,但腰身也小,所以显得还算曲线玲珑,相较与燕妮,她则如深山里的狼孩,一副不羁的样子。馨月的乳房虽然比燕妮的要小,却十分挺拔,乳头呈现粉红色,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如果命运再好一些的话,凭馨月的条件,当一名模特儿是不成问题的,可命运谁也无法改变,就像母亲不喜欢自己一样。『弟弟的命就比我要好,妈多疼他啊!』想起这一点,馨月就有些恼火,一种特别的嫉恨,这些年,一直隐藏在她心里。她之所以离开小城,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但,母亲的生日,还是要再打一个电话的。
馨月在浴室里拨通了弟弟小青的手机:「喂,我是姐姐呀!妈妈生日过得开心吗?叫妈听电话。」此时,小青母子俩刚好已经抵达宾馆门口。
「喂,是馨月呀?谢谢你的关心,妈过得很好。」燕妮没话找话。
「嗯,你们现在在哪里呀?」
小青在一边揽着燕妮的腰,两人差不多脸靠着脸儿,电话里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燕儿,告诉姐姐我们在省城,明天我们去看她。」
「屁!为何要去看她?我生日她都不回来……傻瓜,不要让她打扰我们。」燕妮把手机远离嘴巴,对小青说:「以後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哦,还是燕儿考虑得周到些。」小青说着把母亲一把搂在怀里。
「嗯,不行,我挂电话吧!」
「有什麽行不行的?别人又不认得我们。」小青说罢,一把将燕妮抱起,向宾馆里走去:「喂,小姐,麻烦你帮开一下405房间的门。」
「怎麽,你夫人生病了?要不要叫医生?」宾馆是三星级的,小姐自然有礼数。
「哦,这倒不必,我老婆是心病。」小青将「心」字加以特别强调,将手伸进母亲的裙子里,用手捅了捅她的屄。一连串的动作,把燕妮弄得全身都酥了。
服务小姐看到了小青的动作,不禁脸红了半边,不敢朝他们这方向看。
「人家哪有什麽心病啦?亲爹,说谎都不会。」燕妮娇颤颤地低声道。
「不是心病是什麽?屄心子病,简称心病,痒死了吧?我的小淫娃。」小青在燕妮耳边说,然後冲小姐一笑。
「哦,先生,先生,你是405的吗?忘了告诉你,有人送来了一个蛋糕,说有人过四十岁生日。」小姐狐疑地告知小青蛋糕的事,心里有些莫明其妙,怎麽这个女人四十岁了,找这麽个後生仔?
「你们帮我送上去吧!」小青见小姐满脸惊奇,玩心顿起:「她是我妈,你相信吧?我妈过四十岁生日,做儿子的为孝敬她老人家,要和她操屄。」小青说着,用手捏弄起母亲的乳房来。
服务小姐听小青这麽一说,以为他真的是在开玩笑,也便不再往这边看。
小青抱着母亲进了电梯,电梯里没有人,小青就把嘴压在燕妮的嘴上,母子俩的舌头搅在一起。
一阵狂吻才罢,电梯便开了,「爹,你真是不正经,刚才吓得我流了一股骚动水!」燕妮嗔道。
「小淫妇,小婊子,白屁股,淫骚乳,大骚屄。我的乖儿,吓吓你也好,谁叫你勾引儿子犯罪?」小青抱着母亲一走进房间,就把母亲压在了地毯上。
「哦,明明是爹不正经,怎麽怪起女儿来啦?何况,儿子操妈的屄,又有什麽不对?儿子的鸡巴是妈给的,妈当然就有资格享受。」
「做妈的硬是要做儿子的女儿,燕儿你个烂货,看我今天不操死你才怪!」
「小艳不回来吗?」燕妮有些警惕。
「她呀,晚上才回来。这婊子这个月才给了我三千块,越来越要不得了,老子那麽辛苦,现在又要操你这个死淫妇。」
忽然有人敲门,「哎,送蛋糕的来了,注意一点。」燕妮这方面的反应很迅速,毕竟是与儿子弄,被人看见她还是不大自在。
小青仍然将母亲压在身下,并脱光了她的衣服,然後站起来把门打开了。
「先生,这是你要的生日蛋糕。」蛋糕太大,服务小姐用推的。服务小姐眼光一扫,看见一个中年美妇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