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寂拍手:“对!才能实现我们的双赢!”他牵住虞听晚的指尖摇了摇:“我赢了,不就是你赢了吗。”
顾呦呦没有管几人的谈话,将小碗连同一双干净的筷子递给陆今安,里面是她剥好的虾。
她剥地并不熟练,以往她吃的时候不是阿姨提前处理好,就是陆今安给她弄。
所以小碗里的虾看着状况不太好的样子,腰折了好几只。
唯一可取的就是,她剥得很仔细!绝对没剩一点点壳。
陆今安定定地看着手里的碗,没说话。
顾呦呦咬了咬唇:“我剥得不太好,但我都剥干净了,就是看上去有些…不太好。”
陆今安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笑起来,眼角微微弯成月牙,眼下的泪痣似乎也跟着晃动,波光流转:“谢谢夫人。”
顾呦呦安了心,傲娇地别过头:“反正是我剥的,你不喜欢也必须喜欢。”
结婚后,她见惯了陆今安这副模样,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虞听晚止住了和萧寂的打闹,惊悚地看着陆今安:“我靠,陆今安你笑得好诡异。”
萧寂摩挲着下巴,点点头:“今安,我一直以为你是只会冷笑选手,你这样笑起来,也很帅,但比我差点。”
顾呦呦完全不认同:“陆今安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子吗?”
虞听晚和萧寂同时摇头,异口同声:“完全不是。”
虞听晚绘声绘色地描述:“他以前就是扑克脸啊,笑都不带笑的,偶尔笑一下,让人一看就是‘哦,他看不起我’那种,而且在学校的时候,每次见到,他板着脸不是在说大道理,就是在说大道理。”
萧寂接着说:“今安之前的我不太了解,但我跟他相处下来,他性子确实很冷淡,应该怎么说呢……”他打量了陆今安几眼:“情绪过于稳定。”
好听的说:情绪很稳定的。
不好听的说:没人情味。
陆今安止住了笑,面无表情:“我一直都这样的。”
虞听晚点头:“嗯,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
顾呦呦无奈地笑道:“你们把陆今安想成什么了?他确实一直这样啊。”
……不对,好像真的是。
结婚后,陆今安情绪过于外放,她差点忘了他以前那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了。
顾呦呦噎了一会儿:“反正他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你们真是大惊小怪。”
虞听晚朝她翻了个白眼,拉着萧寂的手坐在一旁沙发上:“来,babe,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
陆今安将小碗放回圆桌,替她把手套摘下,看着她白嫩指尖上的红点,眼底满是心疼:“下次让我来做就行了。”
顾呦呦不甚在意地摇摇头:“不痛,过一会儿就消了,不过剥虾还真是有些麻烦,我弄了大半天,才剥了这么一点,以后还是少吃它了。”
陆今安垂着眼帘,鸦羽长睫投落暗影:“我会给你剥。”
顾呦呦五指张开在他面前晃来晃:“废手。”
陆今安勾着唇:“我剥不会。”
顾呦呦疑惑地看着他:“你难道有特别的技巧?”
陆今安点点头,凑近她的耳畔,撩人入骨的嗓音隐匿着笑意:“这是我为了讨夫人喜欢专门学的,不能告诉你。”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根,又痒又麻,引起她身体的颤栗,顾呦呦红着脸推开他:“谁说我喜欢剥虾剥得好的?况且,阿姨比你剥得好多了。”
她又说错话了,每次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时候,她就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