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是对你心痒难耐你对我却无这种感受这岂不是不公平?我要求的也不多今晚我等你你明白该如何才能让我满意。」
「……」寒毛一根一根立起来了。
东方非哈哈大笑送她出门后徐步走向前头偏厅。
「青衣。」
青衣默默出现在他身后。
东方非头没回地说:
「礼都准备妥了吗?」
「都准备好了。」青衣顿了下说道:「爷儿徐公公在宫中地位不比黄公公您身份尊贵反送他礼……」未免有失身份。
「这公公我在宫中见过当日他只是个小小太监今天能让皇上钦点送话给我这个红人想必也是有几分本事。只要他没在内宫被斗垮多半明年还会再来传话先封了他的口能收作自己人是最好。」东方非沉吟一阵又道:「太医的药方子呢?」
青衣恭敬地递上。
东方非细看一阵再还给青衣。
「去配药时顺道拐去豆腐铺让凤一郎看看。」
「是。」
「记得仔细看他脸色。」
青衣一怔直觉抬头看向他家主人。
东方非抿嘴道:
「若他不一语就坦白告诉他事实说他家义妹劳心劳力他想兄妹缘份长久应该明白怎么做;如果他面露疑色不知这药方是写谁你就什么也别说随意抓个两帖药回来应付就好。」
「是……爷怀疑药方有鬼?」
「我虽有才智但对药理不通凤一郎长年注意他义妹的身子这药方若是专为调养冬故身子而写太医精湛的医术可补他不足他一看自然明白。如果他面露疑色这药方八成藏着只顾受孕不顾母体的药材而这必是皇上下的密旨。」这份药方会是哪一个就得看看这个多疑皇上聪不聪明了。
东方非进了偏厅徐公公立即起身相迎。朝中尔虞我诈他得心应手只分了一半心神在应对徐公公上;另一半心神则在——
七年之约说短不短说久也还好足够让皇上对他的执念冲淡——前提是朝中有人能深谙「伴君」之道。
程如玉这个辅想要干政却不讨皇上欢心做起事来中规中矩。如果没有他从中指点程如玉最终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其实说穿了是各谋其利程如玉仰仗他的提示稳住地位他借程如玉消减皇上的偏执。程如玉请假离京京师竟然没有半点风声可见皇上根本不将程如玉放在心上……
东方非寻思半晌瞧见在旁的太医立时转了心思笑问:
「太医皇上的身子可好?」
「皇上自登基以来身子大好。」太医恭谨答道。
「皇上龙体无恙是万民之福啊但皇上未登基前身子羸弱是众所皆知的事以后还望太医多多注意。」
「是是这是下官应该的。」
东方非故作回忆的讶了声道:
「说起皇上龙体我倒想起前任户部尚书。平日他身体好极但大病一场后本爵爷记得……五年对病后五年他在上朝时突地倒下就此走了不知太医可有印象?」
太医脸色不敢乱变作揖道:
「下官记得。前任户部尚书当时年纪已过半百加以长年为国事忧劳所以……」谁敢说前户部尚书是被东方非玩到累死的。
「跟他五年前的大病没有关系?」东方非追问。
「这很难说……下官只能说前任户部尚书自大病之后应当长期调养也许不会这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