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等着今晚她却没有任何的主动他不由得暗恼。
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修身养性一向不是她的乐趣偏偏她已有月余不曾主动要求行房。
像拒房事于千里之外。
她这是什么意思?让他不安吗?还是……
「阮爷你在想什么?」困盹的声音从他怀里模糊不清地响起。
他板着一张脸——反正黑暗之中她也瞧不见他。
「没事。」
「那你泄似的把我搂得这么紧?我骨头都快碎了呢。」
「哼。」依旧没放松力道。
「阮爷你有不快活的事?」
「没你睡觉吧。」他沉声道。
「唔肯定是陈恩惹你不快活了。让我想想方才他是如何让你不高兴的?」
没有焦距的俊目立即瞪向她。
「妳……」
「他好像问你:在爷儿的心目中那杜画师又生得何等模样?是不?」
「杜三衡!」这女人!
「阮爷现在黑漆抹乌的我看不见你可是我可以『幻想』你又气又恼的模样。」她笑道。
「我又气又恼什么?听见了就听见吧!由得你笑得这么……这么贼?」
「是是是你答:我是瞎子又怎知她生得什么模样?这句话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她笑声如铃。
他咬牙大可翻身就寝不理会她的调侃偏偏搂着她睡已是习惯。这女人就爱尝尽甜头——
忽地软唇吻上他的下颚他不及一怔怀里香软的娇躯微动用力吻住他的嘴。
唇舌互缠熟悉的情欲被她挑起他暗暗松口气差点以为她对他身子的贪念已经不再……
双手滑进她的单衣内轻触她细腻的肌肤等着她主动说出索求——
「要一个薄脸皮的男人很坦率地对自己的妻子说出心爱的话来那真的挺难的是不?」她轻声喃着。
「什么?」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杜三衡压住他的手臂低哑的笑道:
「阮爷你别误会今晚我只是想亲亲你并不是要……嗯亲热的。」
他闻言俊脸布满恼意。明明她的声音带着情欲偏要整他吗?
「这么晚了你不是天一早还要出门吗?」她笑声音轻柔:「言归正传既然你没那么坦率由我说也是一样的。」
「说什么?」他没好气道。
「相公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爱得要命爱得我五脏六腑都疼了就算下辈子你我要再一起你会再瞎一次眼我也会从现在开始诚心祈祷。」
「你……」他皱眉。
「好吧最后一句比喻当我没说过。」指腹怜惜地抚过他的眼角。杜三衡笑道:「我的眼睛看不见可是我一直在看着她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即使不是对着我说也够我回味一辈子了。」
她果然听见了!俊容微热但镇定如常不一词。
「阮爷你想不想再听我说一次我很爱你爱你爱得要命爱你爱到我绝不放手?」笑声中出现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