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凤宅是临时栖身之所没有多作考量如今已有长远打算这屋子改建是势必要做的多亏青衣兄成了铺子合伙人让我们手头宽裕点全力放在凤宅上。这屋子是要住十几二十年的呢。」
「不客气。」青衣道。他也是被迫的。
「其实青衣兄若有好机会也许可以接受刘媒婆的意见去瞧瞧好姑娘。」凤一郎好心地建议。
「多谢凤兄关心青衣自有打算。」青衣冷淡道。
凤一郎也不鼓吹他微笑地跟他分析每一笔费用的来源确保这个合伙人不会自认受到任何的委屈。
青衣心不在焉地聆听想着这几日要怎么避开刘媒婆的催命魔音。过两日铺子扩建日他理应到场那时怕是刘媒婆又要找上他了……
他暗暗咬牙恼怒这个凤一郎的算计。
他要不要成家干凤一郎什么事?这么爱成家不自己去……心思顿了下视线落在凤一郎的白蓝瞳上。
他家主人跟阮小姐相遇的那一年他也知道了这对义兄妹三人。十年下来他从初时惊讶到现在早已习惯凤一郎的异貌并且钦佩他满腹的才智。
但才智并非皮相没有长年相处是看不见的。乐知县百姓……不会把女儿交给这个男人的。
一时之间青衣百味杂陈直觉再看他一眼。这样一个与他家主人才智相当的男人却没有女子慧眼识英雄实在有点令人惋惜。
「青衣兄今天铺子会早关不如一块回凤宅喝个小酒吧?」凤一郎笑道。
先前的惋惜立即烟消云散青衣严阵以待。
凤一郎的任何话、任何举动都必须小心过滤以防有诈——这是他的切身之痛绝不容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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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二郎眼里的真实
应康城阮府——
「我真的不明白啊……」陈恩喃道紧紧锁住刚回府邸的少爷跟女扮男装的夫人。
「陈恩我知道你不明白那就由我来点醒你好了。你是来报恩的不是来以身相许的不要用那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少爷我很怕哪天你袭击少爷耶!」
守在楼宇角落的陈恩缓缓回头瞪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阳光男人。他深吸口气问道:
「二郎哥我是不是漏掉什么?我袭击少爷?」就算要他自残也万万不会伤到少爷一根寒毛的!
凤二郎——即为阮府女总管凤春的义子之一他十分严肃地说:
「陈恩小弟我注意你很久了。少爷每次出门只要没带你出去你一定守在门口等他回来尤其我现你瞧着杜画师的模样简直可以跟母夜叉相比了!你喜欢少爷归喜欢可不要动手动脚的!」
「二郎哥你胡说什么!」陈恩胀红脸气声道:「我瞪着杜画师是因为、因为明明爷可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必劳心劳力沾惹一身铜臭这全是从杜画师来到阮府开始的……」
凤二郎沉吟半天道:
「老实说我也不太明白……」
「二郎哥连你也站在我这边……」
凤二郎点头插嘴道:
「我也不明白我都已经提醒过少爷杜画师生得极丑用毁容二字形容也不为过为什么少爷还往火坑里跳?难道真爱无敌?」
陈恩闻言一脸激动瞬间停格缓慢地对上凤二郎认真的眼神。
半晌他开口轻轻吐出一个字:
「丑?」
「是啊就算凤春跟她是闺中密友我也不得不老实说上一句:少爷瞎了眼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