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从你刚才主动等吻就有不对劲了。平日你我对吻你像是个冲锋将军一样不拚命就会输我似的而刚才你像个乖顺小女子我还以为你下一步是邀我提前过洞房呢。」他调笑道。
她想了下笑道:「这也不是不行啊东方兄。」
东方非微地一怔瞪着她。
「这也不是不行啊。」她重复一次。「东方兄反正小妹迟早都是东方兄的人就算今晚为报恩以身相许这也是小妹该做的。」
凤眸已经眯起等着她的下一步。
她笑容可掬朝他作大揖朗声道:
「听说当今世上唯有东方非得不世袭爵位他才智多谋喜怒无常小妹阮冬故今晚想向东方非爵爷挑战。」
「凤一郎教你的?」
她摇头正色道:「一郎哥不插手。」
「好!」俊目迸出光芒他立时收了折扇问道:「你要如何挑战法?」
「请东方兄先上床。」
上床?他面不改色也不多问进房不脱衣直接坐上床缘其姿狂妄傲慢正是东方非天性难改的气势。
他一抬眼瞧见她笑眯眯地跟着进房同时拉上门栓。
东方非眯眼。这直丫头的心眼此刻他竟然猜不到这真是奇了但正因如此更掀起他的征服欲。
这世上哪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呢?
「冬故我等着呢。」他邪笑。
她笑道:「东方兄你不能下床。」
「也对如果下了床如何提早过洞房?」
她哈哈笑道:
「正是。东方兄性喜挑战没有一点刺激就算上床东方兄也会无趣。」
「若你此刻也脱鞋上了床今晚我俩都不会无趣。」
这种露骨的言辞她充耳不闻继续笑道:
「如今近四更天以五更天为限。东方兄每猜中我一题我就脱下一件衣物向前走一步若猜输了一题我便穿回一件不走前不退后。如能让我全身尽脱那小妹就任由东方兄为所欲为。」
「就这么简单?」他疑声道。
她又大方作揖:「小妹说过了这就是小妹以身相许的报恩方法啊。东方兄聪明远远过我小妹这只是做做样子矜持点而已。」
东方非哼笑:
「你这丫头必是藏了自以为是的致胜方法才敢大放厥词。好!冬故我倒想看看妳的本事!」
不是他瞧轻她而是她个性耿直想的问题能难到哪儿去?多半是皇朝律法他不屑一顾的案子吧。
想想她在胭脂水粉的摊前才起了个头他就能猜出她在问青衣合伙的事她还能问出什么出乎他意料外的问题?
今天晚上……提前洞房他乐意至极啊。
她笑道:
「东方兄你请放心我问的问题必有答案且与你有关的。」
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请。」
她笑盈盈的。「姚大人上任近半年经他处理的案子不少敢问东方兄你插手的案子共有几件?」她补充:「这是乐知县事自然与你有关。」
「冬故我还当你有什么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