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将前因后果言简意赅的讲述了一遍。
“……蒋守成眼见事态暴露,和杨正云仓惶离去,不知现在去了何处……”
朱老一言不发的听他把蒋守成的谋划全盘托出,包括用家人威逼他妥协,以及陷害谢远等行为。
片刻后才抬眼看向谢远,“是他说的这样吗?”
谢远不顾左脸殷红的巴掌印,扬起头极其委屈的回应:“从头到尾我都只喝了一杯水而已。”
“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天怒人怨的蠢事,望朱老明鉴。”
朱老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眯着眼冷冷看向瘫软在地的郭兴民。
“所以这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郭兴民冷汗都流了干净,哆嗦一下带着哭腔再次重复道。
“朱老,这孩子的确和谢二爷无关。”
“是南港街的刘小军,意图献给蒋守成的。”
朱老眼神闪烁了几下,看着昂首挺胸,眼中有礼有节,却没有丝毫敬畏的谢恒。
他莫名的有些不喜。
扫过客厅中其余人后,他赫然发现,
除了好整以暇坐在客厅中间,跟看戏一样的江燃外,
基本全是站在谢恒一方的人。
“谢家门风清贵,既然谢远一事是个误会……”
朱老想了想,决定先把谢远强暴未成年的事定性,再处理蒋守成惹出来的烂摊子,
毕竟南都市是谢恒的主场,这个面子他要给。
话未说完,便被一声长长的哀嚎打断。
蒋守成身后跟着一大群人,自己却衣衫凌乱,脚步仓惶的撞进屋内。
哭天喊地的跑出几步后,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还往前滑了一截。
“朱老!守成求您主持公道来了!”
“南都市里,有坏人啊!”
他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歇斯底里。
谢恒眼中是极度的厌恶,可看到他堂堂南都二号,做出这种姿态,
心底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发寒。
设身处地去想,把他换作蒋守成的位置上,也决然做不出这种谦卑之事。
朱老看到蒋守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又见他衣衫凌乱,
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他回想起蒋守成这些年的陪伴和伺候,加之听过那一番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