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几十个兄弟,全部殒命。”
“鬼手陀一一看过,都是心脉被震断而死,找不出半点外伤。”
茶室内,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刘爷神色。
可儿妩媚的瞳孔中掠过一丝诧异。
刘爷猛地坐直身体,大喊了一声:“水!”
可儿这才慌忙回神,纤手端着茶盏递到他嘴边。
凉透的茶水被一饮而尽,刘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半晌才惘然的问道。
“鬼手陀怎么说?”
站在茶室中的男人苦笑着摇头:“他已经跑了,临走之前留了一句话给您。”
“说!”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宗师在此,他不敢久留。”
刘爷眼中神色莫名,少顷后颓然开口。
“可儿,扶我去见江先生。”
鬼手陀和田康是故交,三教九流的行道门清。
方才院中滴血未见,故而刘爷派人请鬼手陀登门查探手底下人生死。
不料还真被江燃杀了个干干净净,更是吓得鬼手陀立刻远遁千里。
刘爷就算再蠢,也不敢拿性命去赌。
方才和蒋守成的一通电话,使得他清楚短时间内,肯定寻不回路渔娘的女儿。
那江燃提出的要求他根本无法完成。
原想着鬼手陀那儿能传回些好消息,譬如江燃并未对所有人下死手之类。
他就能确定对方或许行事间也有顾忌,说不准便能找到应对之策。
可在得知鬼手陀吓得拔腿就跑后,刘爷觉得自己就算有后手,大概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倒不如放低姿态,诚诚恳恳求饶为好。
……
夏婉婉时不时打量一下江燃的脸庞,有些欲言又止。
白菲菲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早就敏锐察觉到她的小动作。
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说婉婉姐,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做什么。”
她一脸揶揄的盯着夏婉婉,挑了挑眉:“江燃先生又不会介意,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