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奇见郑乾不为所动,心中暗暗着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在城下叫骂:“郑乾,你个胆小鬼,不敢出来迎战吗?
你们义阳军就只会躲在城里当缩头乌龟吗?你们若是怕了,就趁早投降,我刘宋大军或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义阳军士兵们听了萧奇的话,心中气愤不已,但没有郑乾的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
萧奇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能命令士兵们全力施展嘲讽之技,专挑郑乾开骂,言辞也越发不堪入耳。
“郑乾郑乾爱财狂,满心铜臭臭名扬。打仗领军无妙方,好似苍蝇乱撞墙。有钱难把帅印掌,本领低微扶不上。除了敛财无他长,沦为笑柄脸丢光。”
“郑乾郑乾太爱钱,眼睛瞅钱亮闪闪。带兵立马就变软,只配钱堆里面钻。战场指挥别瞎掺,别在这丢人现眼!”
这番话语一出,城上瞬间寂静无声,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而城下却是哄堂大笑,声浪如潮。
终于,郑乾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开城门,迎敌!”
萧奇见此情形,心中大喜:“鱼儿上钩了。”他立刻大声下令:“众将士听令!敌军即将出城迎战,我们苦等多时,今日定要让他们有出无回。做好战斗准备,狠狠地打!”
士兵们闻言,握紧手中兵器,严阵以待。萧奇站在队伍前列,目光紧紧盯着城门,等待着敌军的出现。
不多时,郑乾带兵冲出城门,他手持长刀,怒吼着冲向萧奇。萧奇毫不畏惧,挺枪迎上。两人瞬间战在一处,枪来刀往,火星四溅。
转眼已过十数合,萧奇渐渐力不从心,郑乾瞅准时机,猛地一挥刀,竟将萧奇的长枪打落。
萧奇大惊失色,喊道:“撤!快撤!”
宋兵见主将落败,顿时乱了阵脚,纷纷转身逃跑。一个个惊慌失措,边跑边把手中的兵器乱丢一气,有的甚至连盔甲都甩掉了,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郑乾带着士兵在后面紧追不舍,口中高喊:“别让他们跑了!”
宋兵们拼命奔逃,终于逃出了郑乾的追杀范围。
郑乾见对方如此狼狈逃窜,停下脚步,哈哈大笑起来,士兵们也跟着哄笑。
郑乾继而拾起对方丢下的兵器,仔细查看。只见这些兵器陈旧不堪,有的刀刃已经卷了边,有的枪杆上布满了裂痕。
郑乾微微摇头,不禁冷笑道:“就凭这样的装备也敢来挑衅,真是不自量力!
逃跑的萧奇一方,在确认已安全后,停下脚步开始清点人数。一番统计后,发现少了几个兄弟。
萧奇面色凝重,不无惋惜地看着众人,大声鼓励大家:“兄弟们,莫要气馁。郑乾已慢慢落入我们的圈套,到时候我们定能一举将义阳郡拿下,杀了义阳军,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士兵们听了萧奇的话,眼中燃起斗志,纷纷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要一雪前耻。
而带着士兵返回的郑乾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到得城下,他弯腰拾起萧奇被打掉的长枪。
那长枪同样陈旧,枪头处已有锈迹,枪杆也有些许磨损。这让他心中的疑虑更甚,将长枪随手扔在一旁。
巡逻队长看出了郑乾的心事,上前一步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为何愁眉不展?”
郑乾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长枪,说道:“瞧瞧这宋兵所用的兵器,为何如此陈旧,其中定有古怪。”
巡逻队长略微思考一番,回应道:“大人,这其中缘由我们的士兵在巡逻时有了听闻。
据说刘宋朝廷中,他们的皇帝为了抢夺咱们陛下的一位妃子,就妄图派兵攻打义阳郡,欲以此作为要挟,迫使陛下将美人交出。
然而此举在朝中众多大臣眼中实非明智之选,一旦开战,不但会令宋兵无辜丧命,还会破坏与我们北魏的关系。
故而刘宋朝廷里的反对派暗中给了这些陈旧兵器,就是想让士兵们知难而退。”
郑乾听后,沉思片刻,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刘宋朝廷内部也并非铁板一块。既然如此,我们便无需过于担忧。继续加强戒备,以防刘宋再来骚扰。”
说完,郑乾转身向城内走去,巡逻队长紧随其后,问道:“大人,这刘宋频繁骚扰义阳郡一事,咱们是否要向朝廷禀报?”
郑乾大手一挥,说道:“不过是些虾兵蟹将,根本不用放在眼里,不必禀报。”
巡逻队长赶忙说道:“大人,咱们每每打了胜仗,若是朝廷得知,或许会给予嘉奖。咱们也可以趁机。。。。。。”说着,巡逻队长大拇指和食指搓在了一起,示意可以向朝廷要钱。
郑乾眼睛一亮,心中甚喜,说道:“嗯,你说得倒也有理。那便向朝廷禀报,你去安排一下,将战况写得漂亮些。”
巡逻队长应声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办。”